飒怕她一个人乱走会出事,只好默默跟在她的身后保护她,生怕八方正宫的建筑会把她磕到碰到。/p
燏来到八方正宫正厅时,罂粟看见她向这边走来,连忙起身过来扶她,罂粟看见飒想要开口,飒却示意他不要说话。/p
燏感觉到罂粟在靠近自己,这回没有任何思索就将手递了过去,罂粟扶着她来到沙发这儿坐下。/p
“罂粟,二哥呢?”/p
“二哥一早就出去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药应该熬好了,我喂你喝药吧?”/p
宫人将药端了上来,罂粟接过这碗药用勺子盛起吹了吹递到她的嘴边,燏只是凑近喝了一小口,罂粟再要喂她时,她却摇头表示自己喝不下去了。/p
这时邩正好走了进来,罂粟只好将药放到一边,起身向邩行应有的大礼,说到底他也是被卖到他家的家仆,根本不敢有半点不敬。/p
邩伸手示意他坐下,罂粟示意自己给燏喂不下去药,邩走过去坐下端起这碗药盛起一勺吹了吹,燏感觉到邩身上七色彩狐的气息,乖乖凑近喝药,且一口接着一口,仿佛这碗药是糖做的一样,完全感觉不到苦味儿。/p
直到一整碗药都被燏喝下,邩才将碗和勺递还给罂粟,罂粟连忙接住碗和勺,宫人连忙拿着托盘过来,罂粟将碗和勺放到上面,宫人这才慢慢退下。/p
“我刚刚去看羊英了,他恢复状况还不错,就是有点担心你,你可要好好养着,别让我们为你担心。”/p
荆南锦如今是已死之人,自己都能被他的言语气到,自然不能辜负这些活着的人,但愿自己的眼睛能早些恢复正常。/p
邩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飒,明明近在咫尺,又同住同一屋檐下,却只能这样离得远远的。/p
自从飒和燏动手后,燏好像就再没和她有过任何肢体接触,可能到他垂暮之年,已经在床榻上起不来时,燏会可怜下他,坐的离他近一些,不过也是仅此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