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卫姨娘啊，你不记得杜若小姐之前说的，方大人的原配妻子可是卫姨娘，因为他宠妾灭妻再加上那位夫人有些手段，这才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p
另一道声音还有些不大相信，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p
“不会吧，我看方大人不太像是能做出来宠妾灭妻事情的人啊。”/p
“方大人总归是个男人。你看看李夫人，心里还不明白吗？再说，杜若小姐能当着那么多贵人的面说来的事情，还能造假吗？”/p
那道声音这才信了另一个女子的话。/p
“这倒也是。唉，只可惜苦了我们。李夫人没有别的本事，她斗不过杜若小姐和卫姨娘，就只知道克扣我们这些下人来出气。她随身伺候的婢女，都被她打伤好几个了。”/p
“我看啊，还是卫姨娘更适合做夫人，起码她的为人就比李夫人强了很多。”/p
另一道声音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声音稍微有些担惊受怕。/p
“你小声些。这话若是叫别人听到可怎么是好。”/p
“你们说够了没有？”/p
李玉芬越往下听脸色越差，这还是在方府之中，她还是方府的当家主母，她们就敢这样议论自己。那别处的人不知道要怎么说道她！/p
花丛深处的二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真的能被别人听了去，二人对视一眼，还有些不知所措。/p
李玉芬冷声道：“怎么？自己不出来，还要本夫人叫人去请你们出来吗？”/p
这个自称让花丛深处的两人彻底慌了阵脚，方才议论的负面对象不仅就在她们身旁，似乎还听到了她们所有的对话。/p
这两人都只是方府的小丫鬟，年纪不大，这时候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是心惊胆战，二人知道在劫难逃，对视一眼，只得视死如归地走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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