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甩开她的手,楚慕白满脸的厌恶:“难道你希望把事情闹大,让蓉城老老少少都知道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哼,这帽子,可真够沉,我消受不起!”/p
怔怔的看着他,沈芸夏还天真的以为,只要向他解释清楚,他一定会原谅她。/p
爱情,不是可以包容一切吗,难道他就不给她一个翻案的机会,就这样,武断的判了她的死刑。/p
“慕白,你不爱我了吗?”/p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望着他。/p
“爱……哼……难道你以为我爱你,你就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背叛我,别妄想我会原谅你!”/p
他大步迈开,不想扯到了伤口,锥心的痛逼出了他满头的冷汗,倒抽了一口冷气,捂着腰,咬紧牙,艰难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p
沈芸夏心急如焚,关切的问:“是不是扯到伤口了?”/p
“不要你管,滚开,我不想看到你,明天就从我的眼前消失!”/p
楚慕白就算痛得直冒冷汗,也有力气一把推开靠近的沈芸夏。/p
“啊……”沈芸夏被他推得连连后退,脚绊在沙发边上,“咚”的一声,摔倒在地。/p
楚慕白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愤愤的收回,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使劲的甩上门,整栋房子都在颤抖。/p
“慕白,开门,我们谈谈好吗?”/p
沈芸夏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猛烈的门,可楚慕白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的躺在床上,仍由她喊破喉咙,他也不说一句话。/p
房间外是一大片玫瑰花丛,沈芸夏为了进楚慕白的房间,和他面对面的谈一谈,便从玫瑰花丛里穿过,然后爬上阳台,终于,如愿以偿的站在了他的面前。/p
“楚慕白,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告诉你。”/p
沈芸夏坐在地上,头靠着床,幽幽的说:“今天我陪慕然去医院检查,然后去coffeecakebar吃蛋糕,后来黎梓策就来接我们,先送慕然回锦绣华府,再送我回来,我在车上睡着了,然后醒来就在床上,我真的……和黎梓策什么也没有发生……”/p
“在黎梓策的车上睡着了?”楚慕白勾勾嘴角,冷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王清泉强女干的那一次,你也是在车上睡在他的车上了,你可以醒来打死王清泉,为什么今天没有醒来把黎梓策打死呢?”/p
字字带针,句句含刺。/p
沈芸夏痛心疾首,趴在床边,默默的掉眼泪。/p
她现在最想的是打死自己!/p
“就算我和黎梓策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也不会原谅我,是不是?”/p
沈芸夏缓缓的站了起来,整个人摇摇yu坠,若不是手撑着墙,她已经倒在了地上。/p
“是,我绝对不原谅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不会捡别人穿过的破鞋。”/p
话一出口,楚慕白就有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天,他都说了什么话,虽然心底已经开始相信沈芸夏和黎梓策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要置她于死地。/p
霎时间,沈芸夏世界的支撑轰然倒塌,天旋地转,她无力的退坐在沙发上,捂着心口,似有一把无形的刀,正在不停的砍不停的割。/p
“好,好,好……你不相信就算了……”/p
沈芸夏就像行尸走肉一般离开楚慕白的房间,然后走出大门,她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回来,把事情解释清楚。/p
既然他不听她的解释,那她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留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