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惟低头，笑了一声。/p
那笑声意味不明，听着让人心里发毛。/p
到底是原谅，还是不在乎了，所以原不原谅都无所谓了，才会给出这种回答呢？/p
“惟惟，如果叶宵真的做错过什么，他给苏颜道歉，天经地义。”叶惊棠语气加重，“只是，你也不是苏颜的谁，如果要对叶宵动手，也得看看我允不允许吧？”/p
言下之意，叶惊棠还是站在叶宵这边的。唐惟终究得先跨过他，才能动叶宵。/p
这话隐隐带着一股子压迫，让徐圣珉惊了惊。/p
到底是和薄夜同辈的人物啊……/p
唐惟攥紧了手指，那一瞬间眼里像是有光亮起来，他说，“叶惊棠叔叔，你还想看见悲剧重演吗？”/p
悲剧……/p
谁的悲剧，他和……姜戚的悲剧吗？/p
叶惊棠心狠狠晃了晃，“你说什么？”/p
唐惟又将韩轻烟让出来，“她是谁的女儿你应该很清楚吧？”/p
叶惊棠呼吸加速。/p
“那么，她的父亲是谁，您应该也能猜到。”/p
不……他不想猜，也不敢猜。/p
“您从过去到现在，始终一个人，在等谁？”唐惟看着叶惊棠的脸，曾经也是姜戚深爱的脸，“在等她妈妈，可是没有了，叶惊棠叔叔，你们的故事早就落幕了。”/p
叶惊棠后悔吗？他这一生都在后悔，后悔当年自己所作所为，后悔他嘴硬，后悔他冷血，后悔他一步步逼得姜戚离开自己头也不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