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生应下来,伸手说道:“走吧,先进屋。”
陈家庄园占地不大,比起李弘泰的私人庄园还稍有不如,以如今陈家的身份地位和财力坐拥这么一个庄园绝对绰绰有余。这个已经在禾国经营上百年的家族经过战火和建国几十年来的大小洗礼,深谙谦受益,满招损的韬光养晦之道。
“先聊聊情况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焦急。”
客厅刚落座孔凡宗就开门见山,陈月生回道:“先喝杯茶,你刚一落脚就谈正事,我哪有那么不讲道理的。”
两人关系显然不一般,就算孔凡宗身份比起陈月生特殊许多,他说话也没那么顾忌,这让在座的其他
人很是自豪。
孔凡宗自然也不在意,他还是回绝道:“今天晚上我约了人,一会儿晚点就得走,你先跟我简单说说情况吧,我也可以今晚上好好想想,明天上午咱们再聊,下午还要去和梁书记他们坐坐,时间就这么多。”
陈月生一脸惊异:“奕州竟还有人能让你如此屈尊重视?要不你也给我引荐引荐,我去见识见识?”
这个孔凡宗就真的只能拒绝了,就连他自己都三番五次向曲渊说尽了好话才有今天这个机会,沈重是什么人物他心中有数,至于说屈尊?说起来他这辈子几次受国家最高领导接见,称得上身份显赫,但别人可是数次陪伴领导左右,关系有多密切他不知道,可是他上面的人对沈重都讳莫如深,究竟是谁屈尊,不言而喻啊!
陈月生不会在这上面胡搅蛮缠,他沉吟片刻,说道:“那咱们去书房聊吧。”
两个老人往二楼书房走去,人一消失,下面客厅便响起一道清脆却寒冷的声音:“如果这次孔爷爷无能为力,我发誓第一个将你逐出家门!”
一头短发面容精致的陈素涵有着与之长相截然相反的火爆脾气,整个陈家应该数她对陈中尧的种种恶行最是深恶痛绝的,因为陈润安、陈必良的嫡子陈旭谷和她,乃至其他所有同辈都给陈中尧擦过屁股,更过分的是差不多每次主题都离不开玩弄女人。
当着陈必良的面陈素涵说话也没有半点委婉,陈必良脸色有点难看,但也没说什么。
其他人深以为然,陈必良这个陈中尧名义上的父亲和陈旭谷这个名义上的大哥从来没站在他这边,更何况这次他将陈家推到了悬崖边上。
陈素涵冷哼一声便迈着大长腿独自离开,陈中尧站在人群边缘脸色淡然,任何的攻击和谩骂他都无关痛痒,他只需要不择手段的达到他的一切目的。
“好了,先说说吧,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