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青也看着两人欢脱远去的背影,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p
“王爷,那便随我来吧。”/p
仓青对这廖銮说道。/p
孟郊尘也就自然而然地跟着两人,廖銮注意到了,倒是忽然停了下来。/p
他心里对白老,还是有些许提防存在的。/p
“本王与仓青先生有要事商议,白老,还是莫要继续跟着了吧?”/p
廖銮开口,语气倒是毫不遮掩毫不客气。/p
孟郊尘心里一阵无奈。/p
得了,亏自己当时还帮着廖銮,如今以白老示人,廖銮这样虽说也正常,可是孟郊尘心里还是不舒服,颇有种廖銮翻脸不认人的感觉。/p
“也罢也罢。”孟郊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走开了。/p
“怎么不见公孙先生?”廖銮问着仓青。/p
他环视了一圈,自己进来也有一会儿了,怎么没了公孙的身影。/p
“公孙先生回了自己府上,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仓青回到。/p
乌镇吗?/p
有些事情要处理……/p
廖銮想起那时候去乌镇暗中查案子的事情,这公孙鹊和白老身上,还藏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p
廖銮这样的想法的确没有错,公孙鹊回乌镇,是去整理孟郊尘花了大批官银购入的药草。/p
倒也不是什么名贵药草,可是这用处么……/p
“王爷?”看见廖銮在愣神,仓青轻轻地喊了声。/p
廖銮回过神,又匆匆跟上仓青的脚步。/p
这边,林醉柳被淡晴宣拉近了屋子里,木惋惜还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鬼鬼祟祟地关了窗户和门。/p
“这么着急干嘛,这酒又不是我偷来的。”林醉柳看着木惋惜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那一罐酒递过去。/p
木惋惜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眼神里满是欣喜之情。/p
“这酒,不像是你的口味。”林醉柳说道。/p
她知道木惋惜喜欢喝酒,可是木惋惜一直不大适应烈性的酒,木惋惜多是喜欢些淡淡的花酒或者是甜甜的果酒。/p
这酒,一看就不是木惋惜自己喝的。/p
想着想着,林醉柳倒是终于想起了自己同木惋惜说过,孟郊尘的身子,就着些烈性的药酒调养,似乎是会好一些。/p
想到这,林醉柳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p
“让我再看看。”她顺手便把木惋惜手里的药酒给拿了过来。/p
这酒味已经很浓烈了,在宣妃殿,林醉柳倒是没有好好地闻一闻。/p
这下她缓缓揭开盖子,凑近鼻子,微微地闭上眼,细致地闻了闻。/p
果真,有那几味药,不过药味倒是被酒的气味掩盖的正好,若不是自己细心闻,还真的感觉不出来。/p
看来这淡晴宣酿酒的本事,倒还真有两下子,可谓是名不虚传了。/p
“给孟郊尘的酒?”林醉柳笑着说,又把那酒放回了木惋惜的怀里。/p
木惋惜一脸窘迫地点了点头。/p
她本来就是想亲口告诉林醉柳整件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林醉柳给看破了。/p
“所以你那日去惊闻阁,也是为了这事?”林醉柳的语气忽然严肃了起来。/p
那日木惋惜,可是中了惊闻阁的毒,若不是孟郊尘跟她恰好在隔壁,后果真是不堪设想。/p
“是的……宣妃说我帮她寻回那手链,她就帮我酿药酒,毕竟这北环城的酿酒师我都寻过了,都是说这淡晴宣的手艺最好。”/p
木惋惜倒是觉得没什么,虽然当时在惊闻阁被发现,自己心里也很害怕……/p
但是现在,她还是相安无事的呀。/p
“孟郊尘知道这件事吗?”林醉柳有些生气了。/p
孟郊尘可是知道,木惋惜仅仅为了个与他调养的药酒,险些丧了命!/p
木惋惜又摇了摇头。/p
林醉柳甚至都有些后悔告诉眼前这个傻丫头,药酒一事了。/p
其实这药酒对于孟郊尘的身子来说,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只不过是有了之后,便有十足的把握,能彻底将身子调养好,不留病根。/p
惋惜,还真是太傻了。/p
林醉柳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子,便站起了身子。/p
“阿柳?!”木惋惜把怀里的药酒放在桌子上,赶紧起身,紧张地拉着林醉柳耳朵胳膊。/p
她觉得下一秒,林醉柳就要冲出去找孟郊尘了。/p
林醉柳严厉地瞪着木惋惜,示意她放开。/p
“毕竟在惊闻阁,也是孟郊尘救了我,而且我们师徒一场……”木惋惜急急地解释。/p
毕竟这件事是她心甘情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