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布衣回到金屋的时候,连带着叫殷荀把早膳一并端进来。/p
“紫玉姑娘的早膳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天字一号间。”/p
温宛看了眼紫玉,紫玉心领神会退离。/p
房间里只剩下温宛跟玉布衣,看着桌上膳食,温宛忽似想到什么,“对了,昨日的饭钱本县主还没算……”/p
“不必不必,县主与魏沉央的那顿饭我请。”/p
“那怎么可以!”/p
“那怎么不可以!县主定要给我银子,是瞧不起我咩?”玉布衣生怕温宛掏银子,指了指床,“你我同床之义,县主与我谈钱?”/p
温宛,“……”/p
小子你这么说话不妥吧!/p
温宛昨日与魏沉央喝的尽兴,现在脑子里断断续续想起来一些事。/p
她记得自己把太平镖局五成股给了魏沉央,庆幸的是魏沉央并没有拒绝,这是其中一件,还有一件事她没办成。/p
“玉食神不坐下一起吃?”温宛抬头看向玉布衣,露出笑脸。/p
玉布衣瞧了瞧椅子,屁股挨上去并没坐实,“一起吃一起吃!”/p
某食神想要入股问尘赌庄的事没死心,他得盈一回,无论如何都要盈一回!/p
“温县主……”/p
“玉食神……”/p
二人对视,玉布衣立时谦虚,“县主先说。”/p
“食神先说,我不急。”温宛从宋相言那里真的学到很多为人处事的道理,永远不要抢别人的话,对上对下皆如是。/p
玉布衣见温宛低头喝粥,索性直言,“我想入股问尘赌庄,县主以为如何?”/p
温宛没有惊讶,今非昔比,现在的问尘赌庄日收早就超过金禧楼。/p
所以说当初你一百万两就把三成股卖给万春枝,肠子还好吗?/p
“看在同床之义,本县主有件事也不瞒你,我前几日才花千万两从万春枝手里买回问尘赌庄的所有股权。”温宛颇为同情看向玉布衣,“千、万、两。”/p
玉布衣急急的捂住胸口,“县主吃粥。”/p
温宛低头,自顾舀粥,一派闲散模样。/p
玉布衣不甘心啊!/p
他忽然想到太平镖局!/p
随着万家货栈跟亿家货栈相继倒闭,太平镖局的名声越来越响,毫不夸张说,生意都做到他金禧楼了。/p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p
虽说当初温宛邀他入股时他拒绝过,可现在他想通了,“县主,要么这样,太平镖局的股你是不是可以匀我两股,我出高价!”/p
温宛抬头,表情竟有些痛心疾首,“食神为何不早说!”/p
玉布衣愣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滴呢?”/p
“昨日饭局,本县主将五成股给了魏沉央,抛开葛九爷占的一成股,本县主只有四成,现在的太平镖局,本县主说了不算,要么你去求求魏沉央?”/p
温宛皱着眉,“早就叫食神你入股,你偏不听。”/p
玉布衣使劲儿扯扯自己耳朵,感觉有些怀疑人生,“姐……不,温大县主你能再说一遍吗?你给魏沉央五成股?你凭什么给她五成股,为什么不给我?是我长的不好看吗?”/p
人急则无智,水清则无鱼。/p
温宛以为火候差不多了。/p
“别说本县主不给食神机会,千万黄金,本县主要入股金禧楼,三成。”/p
温宛出其不意道,“作为回报,本县主可保金禧楼能在南朝开百家分店!”/p
玉布衣懵了。/p
他呆呆坐在椅子上,直愣愣看向对面那位财神奶奶,脑子里一时没了主意。/p
答应,还是不答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