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虽然对灼光有极大的纵容,但是也清楚灼光的死穴。若说他对自己是感激与敬佩,那对风畔的就是不服与一点的畏惧。/p
至于原因,在暗卫营里,说是万里挑一的的优胜劣汰也不为过。/p
而灼光就是那个例外的。/p
若是按照旧例他其实早就该死在风畔手下,当初不过是因为李炎及时开口以及先皇身边的暗卫及时出手,灼光才侥幸苟得一条命。/p
不过灼光一直不服气,一直认为自己当时之所以会差点被风畔削了脑袋那纯属是因为风畔耍诈,虽然后来的数次点到为止的切磋都证明他打不过,但是他还是颇有自信的坚持这一点。/p
风畔与灼光两人虽然明面上是他的暗卫,可是三人自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也陪他经历过太多的暗杀与阴谋,哪一次不是以命相护,这两人,对于李炎来说比李庭还当得起兄弟二字。/p
两人性子有些天差地别,风畔有些轴,灼光有些皮。/p
其实按理来说,身为暗卫养成风畔的性子不奇怪,灼光倒有点像是异类了,不过再与众不同,也是要守着一定的底线的,就算他把握不住,也有风畔在一旁看着。/p
灼光最烦的就是风畔了,听到李炎这么一说,一张脸立刻就耷拉了下来,他这些日子不是收敛了许多吗!/p
就是怕那个装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的风畔,就连他也忍不住想着,风畔是不是觉得当初没有成功削掉他,所以就准备把他念死啊!/p
因为当初的那一句话,只要风畔的语气略带温和些,他都害怕,偏偏主子明白这点也爱拿这点说事。/p
灼光眼神飘忽了片刻,开始转移话题,“您就不管朝露姑娘那边的事了?”/p
李炎睇他,“只是小事。我总不能事事到位,她要是连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好,以后还是窝在这方寸之地安度余生吧。”/p
灼光面上煞有介事的颔首,心中却直哼哼,也不知刚才是那个眼巴巴的去看的。/p
灼光想起一桩事,开始为朝露鸣不平,“朝露姑娘年纪不大,这商场也不是好混的,就连当年的大小姐,不也是有人保驾护航吗?”/p
李炎疾声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p
他搁下手里的笔杆,音色越来越沉“刚才交代给你的是小事?怎么还不快去办!”/p
灼光还是第一次被李炎这般疾言厉色的对待,知道他今日是真的心情不爽利,之类练了面上嬉皮笑脸的颜色,应了声是就脚底抹油一般的溜走了。/p
他虽不知今日李炎为何生气,只是一想到刚才他把朝露和沈后放在一起做比较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死,主子说的对,那二人怎么做得对比。/p
哪怕灼光心中对沈后存怨,却也不得不承认,沈后除了挑人的眼神不大好之外,其他都是数一数二的。/p
而那位朝露姑娘如今不过是才崭露头角,也不知道迎得了主子的多少欢心,只怕还是任重道远吧。/p
灼光也希望李炎这颗树可以重新开花。/p
李炎听到关门声之后,彻底没有了继续处理公事的心绪了,他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终究是两个人,哪里能有可比之处。”/p
他自是知道一些灼光他们背后的言论,都盼着自己与朝露那丫头之间的那点事,撇开年龄不谈不说朝露是何想法,他这里就是没有半点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