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双冬被朝露的大喘气瞎了一跳,还以为问道不好呢。/p
“你啊你!”/p
两人吃完早食,就一起去了镇上,在码头分开,朝露去了铺子里,看见伙计们忙前忙后的但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她也忍不住开心开心,顺子还和杜君彦起哄,要和新开张的铺子一样,重新挂彩,他也不知才哪里找来了一块胭脂红的布,直接就爬上梯子将红布挂在牌匾,还将另一头扔在了朝露手中,“掌柜的,接着!”/p
灼光随李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还以为是走错了地,因为这里是主子除了竹林最常待的地方,他以前偶尔有再这周边溜达过,这铺子与以往他记忆里的相比单是那门面扩大了一倍不止。/p
才外头往里看那边好几座阁楼都是连在一起的,哪里还有从前那小可怜的面积,这样的门面在繁荣昌盛的郡县里可以见到不少,可就论这天祥镇上一般大的铺子这是头一份吧,这是想盖成酒楼还是客栈啊?这朝露姑娘的心也太大了吧。/p
李炎见走在前头的灼光突然不走了,在哪里探头探脑的,他也顿住脚步,就看到了前头热闹非凡的场面,想在人堆里找到那个丫头的身影。/p
灼光也尝试着在人堆里找人,结果没有找到,心里咯噔一下就连早上陪着主子新换的麻子都拧在了一起,莫非是这布庄在这朝露姑娘的手里败了,心中又存着对主子的气,干脆转让给别人自己拿着钱跑了?/p
灼光越想越觉得可能,毕竟做生意多辛苦,尤其是姑娘,何况主子寄在信里的钱,也够她富足一辈子了。他叹了口气,或许主子这次是被甩了啊!/p
他向藏在暗处的十一招了招手,“你之前来的时候可是这样?”/p
“不是啊!怎么连牌匾都换了?”十一惊的目瞪口呆,随即笑开,“朝露姑娘的布庄生意是做的越来越大了!”/p
“你懂什么啊!这女人,只会玩内宅心机,要是真的摆到明面上那些官场商场的,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斗败了,哪里能短时间起这么大意见啊!”/p
听着灼光的话,李炎难得黑了脸,“合着你还在后宅浸淫过是不?就在这里说这说那的!确实跟个后宅妇人一般!”/p
被李炎训了,灼光也不恼,那些话本来就是他胡乱说的,这女人的手段他试过,有几次还差点栽了,自然没有小瞧女人的道理,何况还是主子青眼有加的女人,他不过是看看,这主子会不会出口维护而已。/p
李炎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是上了他的当了,瞪了他一眼,径直往布庄走去。/p
十一在一旁拉着灼光,小声的提醒到,“大人我看你最近皮还是紧一些吧,毕竟等朝露姑娘和主子见了,两人一闹,二吵,三摊牌,四解释的,到时候主子知道你这么会画画,肯定没有你好果子吃的!”/p
“……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什么叫住我这么会画画!”/p
灼光真是觉得他在这些后辈面前是越来越没有脸面了。/p
“……我是觉得主子会这么说的。”十一清了清嗓子,学着李炎的语态,“灼光是吧,既然你这么会画画……哎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