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里开始了混乱而搞怪的骂战,独留姜月繁一人面对这令人看不透也猜不透,莫名毛骨悚然的男人。/p
后背抵在了墙上,已然退无可退。/p
姜月繁皱着眉呵斥他,叫他停下:“琴怀玉,别像个娘们一样,有话直说!”/p
琴怀玉:“……”/p
娘们,是个什么门?/p
他眉目含情,用姜月繁感到恶寒的温柔嗓音开口:“月儿,你可曾喜欢过我,哪怕……”/p
一分一毫。/p
姜月繁不给他机会把话说完,直接道:“你想太多了,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p
或许她没穿来之前,还活着的原主喜欢过琴怀玉,但两人是不同的个体,根本不能相提并论。/p
说什么喜欢,她现在恨不得离着男人有十万八千里远。/p
前一秒说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后一秒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跟他表白,自己变态就算了,她可没有斯德哥摩综合征。/p
琴怀玉被她一句毫不留情的拒绝弄得面色僵硬,不敢置信一般追问:“当真?从未?”/p
姜月繁一字一句回他:“当真,从未!”/p
她以为能结束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至少明确拒绝了,琴怀玉就不会这样神经兮兮,自以为深情的对她表白。/p
没想这四个字直接点炸了对方,琴怀玉脸色肉眼可见的阴冷狠厉,眼神含着逼迫压向她:“你撒谎,我不允许你这样否认自己的感情。”/p
姜月繁:“……”/p
她简直怀疑自己幻听了,谁想更狠的还在后头。/p
琴怀玉掐着她的手腕,大步将她带向一个黑漆漆的地下室。/p
黑暗的长廊伸手不见五指,唯有辫子破空的声音一下下袭来,辫子扬起时刮着风声,落下了便换成不易察觉的闷哼。/p
有人在受刑。/p
经过漆黑长廊,周遭点着煤油灯,面前豁然开朗。/p
姜月繁眸子一颤,看到眼前景色,飞快转头望向琴怀玉。/p
这个该死的变态。/p
她咬紧牙关,几乎从牙缝里蹦出字连成一句话:“放开他!”/p
“怎么,心疼了?”/p
琴怀玉畅快的笑着,像观赏着什么美景,示意她去看:“如今他沦为了阶下囚,只要我想,后半生叫他做乞丐都不成问题,这样,你还愿意跟着他吗?”/p
“月儿,”他叹息一般,怜悯道:“我还愿意要你……”/p
“琴怀玉。”姜月繁面无表情,手指紧握成拳:“和沈寒楼第一次见面,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为他是小有财富的商人。”/p
“可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太子,最后我依旧选择了他,而没有选你。”/p
所以你还不明白吗?/p
“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名义地位,还有什么金银珠宝,我管他沈寒楼是什么身份,又管你琴怀玉是不是太子,我只是要一个他而已。”/p
你与他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输赢,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p
你也大可不必拿贫穷潦倒来试探我,那只会显得你空虚无能!/p
她说这话时,气度斐然,双目如星,竟是他从没见过的超然模样。/p
可是,已经晚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