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繁听见了沈寒楼这么一说,扭头悄悄偷看了他一眼,心里面早就明白了沈寒楼说这话究竟有什么目的,于是她便轻轻一笑。/p
“皇上,这人莫名其妙地来了我们川泽国,我倒是觉得实属诡异,况且,咱们川泽国可不是随便人都可以进来的。”/p
姜月繁勾嘴一笑,边说着还偷偷瞥了那个南水国使者。/p
这个“莫名其妙”和“诡异”两词,一下子就把南水国使者给激怒了。自己分明好歹也是个使者,而且还用“随便人”来形容自己,那还不要给气死了?/p
南水国使者瞪大了眼睛,伸出右手指着姜月繁的脸,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p
沈寒楼一看,得意地一手“啪”地打掉了南水国使者伸出的手,挡在了姜月繁面前,“好好说话不行,怎么还想着要动手啊?可别这么没有礼貌!”/p
南水国使者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没好气地双手环胸,“你别‘贼喊捉贼’的,谁没有礼貌了?刚刚是谁……”/p
“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姜月繁还没有等到使者完整地说完话,直接就打断了他,“你来我们川泽国究竟有什么目的,你别想来打我们川泽国的主意!”/p
南水国使者气的脸都涨红了,跺着脚回过头来,看着堂上的皇帝,气急败坏地指责道:“陛下,我不远万里来到了川泽国,而且我也自认为自己以礼相待了,但是您看看,这些人是不欢迎我?”/p
皇上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南水国使者气呼呼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好笑。“朕明白你的意思,朕懂。”/p
“懂?懂了,然后呢?”南水国使者摊开两只手,一脸绝望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心里面只觉得自己是欲哭无泪的。/p
皇上摇了摇头,一手扶额,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南水国使者,慢悠悠地道:“你别着急啊,朕也不能帮你什么啊。”/p
姜月繁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差点没给笑出来。皇上这真是回答得妙啊,但凡皇上不悦了,随时都可以叫咱们闭嘴,然而皇上觉得偏不,还这么默契地配合咱们。这还真是“老奸巨猾”啊!/p
南水国使者听了,则又是气得要死,上气不接下气的,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p
没过一会儿,南水国使者忽然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生气,吃亏的还是自己罢了。于是他立马就冷静下来了,原本愤怒得火冒三丈,太冲动,现在倒是平静了。/p
他抬头对着皇上说道:“我确实挺生气的,但是我们南水国的人可不是鲁莽之人。我这次受了指令,专门拜访川泽国,不为别的,就是想要来谈判的。”/p
话音刚落,沈寒楼微微蹙眉,心里面觉得有些不安了起来,“谈判?呵,你们南水国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好处?”/p
南水国使者转过身来,看着沈寒楼,又伸出食指摇了摇,“不不不,这些事情也只能等到谈判的时候才能告知呢。”/p
沈寒楼不太放心,心里面还是觉得这个南水国使者肯定没那么简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