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先去偏厅等我,我随后就到。”/p
“是,老爷。”/p
“既然皇甫兄有事在身,那魏某就先行回去了,咱们来日方长嘛。”/p
“魏兄,实在不好意思,那,那咱们就改日再叙,改日我定去魏兄府上做客。”/p
“皇甫兄不必客气,魏某随时欢迎皇甫兄来做客,告辞。”/p
“告辞,管家送客。”/p
说罢,皇甫正雄就赶到偏厅去,还未坐稳就听吴虎义愤填膺地说道:“父亲,您是不知道,现在咱们酒楼都被皇甫雪那丫头经营成什么样儿了,再这么任由她搞下去,我看啊,咱酒楼早晚要关门大吉啊。”皇甫正雄瞪了一眼,“什么事情毛毛躁躁的,一点规矩都没有!酒楼生意怎么了,不是一直被雪儿经营的蒸蒸日上嘛,现在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回禀父亲大人,我今日去酒楼看了一圈,本想着看看弟妹有没有哪里需要我这个姐夫帮忙的,结果不去不要紧,一去看酒楼里边的宾客只有零零散散几桌,哪里还有之前高朋满座的景象,问了酒楼伙计说这种情况都有好几天了,你说这弟妹也不禀报一声,莫不是有其他心思或是不能担此重任吧,所以小婿携月儿就特地来禀告父亲此事。”吴虎便一五一十的将见到的情况告诉了皇甫正雄。听闻此状,皇甫正雄一边捋这胡子一边来来回回踱步,心想:“莫不是我之前高估了这丫头的能力了,看来还是需要磨练一番,终究她是个女儿身,比不得男儿,可恨自己膝下无子,人丁稀薄,要不然怎能落得如此田地,竟无能用之人……”/p
“父亲,先不说酒楼一事,妹妹为何会经营的如此惨淡,就之前月儿流产一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还望父亲明察。”说罢,皇甫月竟哭的梨花带雨的跪了下来。“是的,父亲,之前我与月儿一直想与您说及此事,但是弟妹一直阻扰,未能寻的机会,故才今日说起此事,还望父亲给还月儿一个公道,更不能让我未出世的孩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吴虎声泪俱下的哭诉着,抱着皇甫月小声安慰着。/p
“什么?竟有如此之事?你们可有证据流产这件事是她做的?我皇甫家本就人丁稀少,竟还有人敢残害我的孙儿,反了天了,如若这件事真的与皇甫雪有关,我必重重责罚与她,我皇甫家不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畜生。”/p
“父亲,我若无七八分把握,怎么敢指责自己的手足,自我有孕已来,我每日都走路小心翼翼,饮食也都是让丫鬟试过之后根据郎中的嘱咐来吃的,就想着有一天能给家中添个一儿半女的,给父亲争光,期间有几日我因怀孕身体原因,夜不能寐,妹妹听闻后便找人送来香料,可以放到枕边,也可作燃香等,说是可以安胎助眠,功效很好,当时女儿心中还想,妹妹长大了,知道疼姐姐了,甚是欣慰,自从用了这个香料,女儿确实晚上睡觉香了,而且饭量也大了不少,所以后来郎中也就来的少了,直到流产前几日我感到腹部微微疼痛,找来郎中说无大碍,开了几服药就走了,谁知过了两天女儿就……”皇甫月早已哭的泣不成声,看的吴虎是一阵心疼,眼神看向皇甫正雄。此时,皇甫正雄双拳紧握,眼带泪花,正处在惊讶之中还未还过神,“我未出世的孙子竟是这样没的…我可怜的孙儿啊…”知道吴虎叫了两声,他才大拍一声桌子,愤然喊道:“皇甫雪,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残害我未出世的孙儿,来人啊。”/p
“在,老爷有何吩咐?”家丁急忙赶到。/p
“去把皇甫雪从酒楼给我抓过来,她若不来,绑也要将其绑来。”皇甫正雄怒气喊道。相偎在一旁的吴虎和皇甫月听闻老爷子此话就知道这次皇甫雪肯定在劫难逃了,俩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狠厉。/p
“是,老爷。”家里的家丁从未见老爷如此生气,一个个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赶紧去酒楼抓人去了。/p
另一边,皇甫雪正在看账本,喜鹊站在一旁伺候,这时掌柜的带着家丁走了进来,“二小姐,老爷有令让小的们带小姐回去问话。”/p
回去问话?皇甫雪有些疑惑的看过去,家丁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p
“出什么事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