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禳嘴角轻轻勾起,“自是为他而来。”/p
“幼弟顽劣,这几日给公子添麻烦了。”/p
王云杰听见“幼弟”二字,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p
呵呵,一只极北之地的银狐,一只南赤之地的赤狐,哪儿门子的幼弟?/p
王云杰也并不多嘴,只是端起茶盏掩住自己抽搐的嘴角。/p
而银恒本来就是因为受伤化作了原形,此时被南禳强行抱在怀里,不过耍了点小手段,让他安安分分的。/p
王云杰看了银恒一眼,微微一笑,说道:“银恒并未给我们添麻烦,相反,我们都挺喜欢他的。”/p
王云杰顿了顿,复又说道:“倒是南禳公子你,据银恒所说,他这次受伤就有你的一份功劳。听说,是因为一个打赌……”/p
王云杰并没有将话说完,也只是点到为止。/p
南禳的眼底划过一抹疼惜。而银恒听见王云杰在“帮”自己说话时,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还微微地点头,附和着王云杰所言所语。/p
南禳一见银恒这副模样,顿时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幼弟贪玩,公子见笑了。”/p
能将双方打赌直接说成是幼弟贪玩,不管打赌的事是真是假,但是南禳能够这样说,也足以表明他的脸皮还是挺厚的。/p
“哦,原来是这样啊。”王云杰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听说极北之地银狐一族与南赤之地赤狐一族,相距甚远,而且天生不和……”王云杰抬眼扫了对方一眼。/p
“再加上银恒公子身上的伤也有后来在下的不小心所致,心中着实是愧疚。”/p
银恒:你愧疚?你能愧疚我喊你声爷爷。哼,明明之前还将我从屋子里丢出去,一点都没有注意我身上的伤。/p
哼唧……/p
小狐狸在南禳的怀里哼哼两声,不知情的估计还以为是在应和王云杰呢。殊不知,他只是想丢对白眼给王云杰。/p
南禳揉了揉银恒的小脑袋,温和而又疏离地说:“实不相瞒,其实我们两族虽然相距甚远,但是银恒从小到大经常从极北之地跑到我族之中耍玩,关系实在是很好。外面的传言着实不可信。”/p
“至于银恒身上的伤,也不是大问题,待我带他回到族中,使用我族的专门的药膏,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产生。”/p
王云杰看他们执意要走,只能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不舍模样,唉声叹气,不舍地说道:“银恒啊,你是不是自愿跟他走的啊?你放心,若不是,我绝对会将你抢回来。”/p
南禳听了额角上的青筋暴起,忍了再忍,方才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语气愈加柔和地抓起银恒的小爪子挥了挥,说:“来,跟公子道谢告别了,这几日打扰了。”/p
银恒一听南禳这种愈发缓慢柔和的语气,心中的不祥之感就愈加浓烈。尤其当他抓起自己的前爪挥手之时,银恒全身上下的毛差点没有全部炸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