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彤怕他们瞎聊下去,便抢着说:“我认为,书有两种,一是有形书,二是无形书。”
牛仔得笑笑地说:“你也是有说等于没有说,太笼统了,仅仅是从书的存在形式来分的。”
杨大作很同意马一彤说的,便说:“把书分成有形与无形,可能引导人们更有效地读书。”
牛仔得说:“那为什么人们一说读书,都指的是纸面书,即有形书。”
我学究式地说:“那是有形书,集聚的人们的智慧,更受人重视。无形书虽然到处都是,却需要有心人去读,否则它的存在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换一句话说,无形书只有用心去读,它才会存在,它才会有存在的意义,否则人们常常是看不到它的,所以才叫无形书。”
朱一林戏谑地说:“老大,你这样很不友好呀!你都说了,那我们说什么呢?”
大家死笑死笑的……
其实,芭岭的这一番感慨,在座的和尚们、道观山的道长们、以及少林寺的和尚们,都觉得芭岭对有形书和无形书的解读都非常到位,所以也都鼓掌起来,因而也无需了悟大师、方丈大师的参悟。
芭岭也很满意自己的此时表现,便继续说:
在山坳村,甚至在全中国,过年从来就是一个大问题,主要是三大事:1团聚,2换新,3好吃。所以春节在几百年上千年的时间里,人们都想尽一切办法过好它。
山坳村过去过年的时候,也都有人杀猪,但当人们只有私有观念,没有人会想如何让全村人都过好,大家自己花钱,到杀猪人家那边去买点儿猪肉,特别是当贫困袭击全村的时候,买猪肉过年,那只是买个意思,买一斤二斤凑合过了,而那些卖不了的猪肉由杀猪的人家自己收藏起来慢慢吃。
所以,我们山坳村的人,有些人杀猪,杀一头猪会吃了好久好久,那是因为没有卖出去只能自家吃的缘故。由于没办法冰藏,由于没有冰藏这个条件,多好时候肉都腐坏了,人家又宝贝似的舍不得扔了,继续吃,结果年年过完年,都有许多人因吃坏猪肉而生病以致死亡的。
我儿子芭田出生的这一年的情况已经不一样了:腊月初,我为了庆祝儿子半周岁,同时也是为了感谢乡亲们的帮助与支持,杀了一头猪请大家吃,我的几个哥们就学着我的样子,过年的时候也都学着我那么做,杀一头猪请全村人吃。另一个哥们也有样学样,也跟着杀一头猪,请全村的人过去,分猪肉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