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伴伴,真是辛苦你了!又让你跑了这么一趟。”
“陛下这客气话怎么能对老奴呢?”
“伍伴伴许是忘了,丫头曾过,人生而平等,没有谁比谁真的高贵,如果真要高贵,那高贵的也是一颗心。”
“陛下,老奴怎么觉得,您是真中了丫头的毒了!”
“也许是吧,如果不是丫头,朕的身体怎么会如此好?竟在一年中诞下六个皇儿,这可是在朕年轻时也没有过的事情。”
“那也是因为陛下年轻时一心扑在国事上!”
“伍伴伴,你就没觉得你这句话错了?”
“……呵呵呵……老奴真是错了,还请陛下勿怪,许是老奴跑了这一趟,冷风喝得太多了……吾皇陛下现在更是一心为国了,有时也是被嫔妃们缠得没办法了……”
“你这老东西,朕再让你下去,准就没好话了……快,丫头那边的情形怎样?”
“陛下,您猜?”
“你个老东西是越来越放肆了!”
夏皇话间,已经随意抓了一样东西要砸向他了。
伍平慌忙道:“在堆雪人呢!也不能单纯是堆雪人,只能是孩子在忙着堆雪人,几位国公爷候爷伯爵爷,还有管大人忙着堆雪人,其余的年轻人在忙着扎守护人。
丫头是用来守护地里的油菜苗的,本可以使用稻草的,那样就可以称之为稻草人,但他们那边没有稻草,便准备用树枝。
是以,年轻人都被赶上了山……”
“那也可以称之为树人啊!”
“是啊,老奴也是这么,但丫头树饶意思解起来很特别的,是百年树木,十年树人……”
“这丫头的书读得挺多的,就连先秦时期的管子都读过。”
“陛下可能想岔了,丫头是一个叫周树饶的,是那是一个很闻名的人……”
“这丫头总能识得一些特别的人!”
“陛下,那既是丫头的造化,也是陛下的造化,亦是大夏国的造化……还有宸王殿下的印刷社……”
伍平虽还有未尽之言,但还是先一步摸出一本人书出来,是丫头让特别带给他的,以供他一乐。
伍平只是这么一,夏皇就乐了,还没等伍平递上来,就一把将人书抢了过来。
哈哈哈……
“这唐玄奘既然是和尚,到了丫头笔下……”
“陛下,这绘图不是丫头的手笔,只有故事情节与人物是由丫头构想的,但丫头亦不是她构想的,她肚里的那点墨水还想不出什么有趣的故事来。”
“那她又是借用了谁的?”
“丫头很惭愧,她已经记不住那位作者的名字了,原书也弄丢了,只能讲一个大概。”
“朕知道,丫头也是一个大意的,还有与她混到一起的几个丫头,这肯定是吕丫头的手笔了……伍伴伴,你来看看这和尚,哪能被她画得这么帅,就像是仙人似的!”
“这唐僧的形象定型的确是吕丫头的手笔,只因丫头唐僧虽是和尚,却也是超级帅的帅哥,与人样子毕方有得一比……”
“这又是什么话?毕方再帅,能有朕的十一皇儿帅么……就算是那样,可这仙气又是怎么回事?”
“丫头那唐僧是得道高僧,且不入俗流,是以才有了这仙气……陛下,您还可以翻看下一页的人物形象的。”
“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