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这是怎么的了,那毛丫头拿个刀干啥?”/p
周边看大戏的人便问。/p
陆之焱正好发挥了作用,忙把村塾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讲了,存心歪解道:/p
“没料到朗朗乾坤之下还有周家这样为富不仁的人家,这样的恃强凌弱,往后令咱这个小平头百姓怎么活命?无非是俩孩儿打闹,周家就敢闯到村塾里去捉人。村塾呀,那是啥地方?里边都是学子,是预备参加科考之人,未来保不齐里边便有俩朝堂大员,那是要给候家乡长脸的,他们周家这样胆大,居然敢闯到村塾中,这是没把候家乡的父老乡亲搁在眼中呀,置朝堂的颜面何在,还有没王法了?”/p
借势这些小事儿对陆之焱来说太简单了,他巴巴几句便把事儿上升了一个高度,非常快便引起了众人的同仇敌忾。/p
“这周家也太不像样了,哪里有这样的,还捉了人家孩儿,怎么地,是想私设公堂么?还有没王法了?”/p
便有人附随道,显见也定是个仇富的。/p
陆之焱满面悲忿,/p
“就是,瞧瞧,村塾的夫子都给他们大棒子打出来了,瞧瞧,瞧瞧,哪里有这样的,夫子呀,教书育人,多么高尚,居然便给他们这样打,这是没把四海天下的书生搁在眼中呀。”/p
陆之焱看着周边有几个身穿文士衫之人,忙高声道。/p
果真,那几人也蹙眉。/p
有人听陆之焱这样一说又扯着陆长信跟那夫子了解状况,一听实情果然这般也是随着骂上了。/p
陆长信还是头一回遭人似是围观动物园的猴儿一般看着,瞬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到底他如今装束不是那样齐整,这可真是……有辱斯文呀。/p
他觉的儿子的话好像非常有理儿,可又觉的哪儿不对劲儿,可是也讲不上来。/p
只是这事儿,好像发展的走向不太对劲。/p
沈圆圆提着砍刀一直看着周边人,一听这舆论导向都过来了,忙高声道:/p
“周家,你们不要仗着自家有钱便这样不把四海天下人搁在眼中,还敢去村塾里夺人,还有没王法了,真当这四海天下是你们周家的,我跟你们说,识相的赶忙把我哥放了,否则这事儿我是不会算完的。”/p
她存心要把事儿闹大,大不了便要大家评下理儿,瞧周家是不是真敢冒四海天下之大不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