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事儿不须要你插手。”/p
陆之焱的声响隐约带着怒气。/p
“诶呀之焱呀,你这眼中怎没个长辈儿呢,这是咋讲话呢,我们这可都是为你好,这现而今长信弟兄病着,你还年幼,你家的地你倒也不会侍候,这与其慌乱了丢掉了,不若我们帮你们爷俩种着,届时给你们爷俩一口饭吃,都是一家人,还可以饿到你们咋的……”/p
沈圆圆听了不住的讽笑。/p
这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呀。眼见着人家陆长信似是命不长矣了,便来占人家家财了。人家父子还没死光呢,这便急不可耐了。/p
还当是唯有沈汪氏是个极品,没料到这陆秀才家中还有这样的极品亲戚呀。/p
“之焱,你也不要觉得是伯伯占了你的,我这亦是为你好,你想一下,你父亲这病着呢,你一边要侍候你父亲一边还是要读孔孟圣典,这考取功名可是大事儿,耽搁不的,像是种地这些事儿,你一个书生,不明白也作不来,便由伯伯给你代劳吧。”/p
那人讲的义正言辞的。/p
沈圆圆走到门边一瞧,那人40多岁,肩头垮着,一根腿抖呀抖的,跟羊角风一般。显见一副吊儿郎当的的样子,讲话的工夫还时不时的用衣袖噌一下鼻涕,不要提多膈应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