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焱哥,你父亲是秀才大人,那你咋不是呢?”/p
沈进宝是个好热闹的,便缠着陆之焱问。/p
陆之焱一笑,/p
“秀才大人那是要经过科考考试的,我才念了几年书,还没下场呢。”/p
讲着又把这里边的事儿详细给二舅兄解释了下,并不嫌烦。/p
陆之焱发觉屋中唯有几个孩儿,他记的老岳丈是出去几年,印象中他明年才会回来。可是如何不见岳母呢?/p
“进宝,怎没见伯母?”/p
陆之焱心头有疑问便问了。/p
忙忙活活地哥妹俩身形一顿,沈进宝红着眼道:/p
“娘亲死了,前几日匈奴兵来劫粮,娘亲撞死了……”/p
沈进宝讲了什么陆之焱没听清晰,这消息似是晴天霹雳,炸的他头脑轰的一下。/p
不对不对,事儿不应是这样的。/p
前一生他分明记的岳母是在娘子出阁后才过世的,也不是什么撞死,而是病死。可如今……莫非是发生了偏差?/p
倘若事儿没依照前一生的走向,那样这一世他们究竟会怎样?还有爹,依照前一生,明年夏季可便是爹的大限了……这一刻陆之焱心潮澎湃。/p
瞧着四个瘦削的孩儿,陆之焱忽然觉的肩上的担子霎那间更重了。/p
陆之焱在沈家待到非常晚,沈圆圆从空间中悄悄取出外伤的药,借着给他重新包扎创口的契机涂了。创口不算大却挺深的,沈圆圆只可以乞求这个小子别得了破伤风什么的挂掉。/p
陆之焱不舍的便这样离开,有心跟小爱妻多说几句,独独沈圆圆忙里忙外的并不多说。/p
陆之焱哪儿知道,他的小爱妻早已非人,着实是怕他瞧出什么破漏来。/p
最终陆之焱还是离开了,由于陆家村来人寻了。/p
带着一竹篓黍子米,瞧着那比自己拣的多了很多的食粮,陆之焱欲言又止。/p
沈圆圆给他竹篓中装了一枚大包菜。“阿焱哥这食粮也吃不了多长时候,你跟伯伯还要早想法子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