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玉丽这个人你可能见过，程飞扬的母亲，她的父亲是银行家，本身市场竞争不能做通过银行降低信用评级攻击对手的方案，但是他们做了。”/p
曲烟这才明白，为什么季卓然这次会这般狼狈。/p
原来是有人踩线办事……/p
而他却继续道，“没关系，这件事我也想过，有应对的办法。”/p
“什么办法？”曲烟追问道。/p
季卓然微微一笑，“那次投资凌河重工你都没阻止我，我还以为你已经参透了。”/p
“哎呀，别卖关子，快些说了你快些回去睡觉。”这会儿说话间，曲烟也看出了他些许的疲惫，便催促道。/p
而季卓然则是轻叹一声，随即道，“08年金融危机，你认为过去了吗？”/p
“啊？”曲烟没想到他竟然会反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很是疑惑，随即思考片刻，说，“现在已经感觉不到金融危机那会儿的情形了，那……应该是过去了吧。”/p
他却判断道，“没有过去。”/p
“为什么这么说？”曲烟很是意外。/p
然而季卓然却继续道，“因为经济发展有一定周期性，它是一个起起落落的过程，从历史上来看，像一座座q版的山峦，我们此前走过了繁荣期，而08金融危机则是转折点，不过只要没有迎来大衰退，都不可能算是危机真正过去，但是，大衰退的代价，也是很多人承受不了的，所以，现在人们的生活，可以称之为……缓慢的在走下坡路。”/p
“可是……我看着经济还挺繁荣啊，尤其是楼市。”曲烟还是不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