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沛鸿气得咬牙，“这个曲烟，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居然把歪脑筋动到了清泉的遗物上！其心可诛！我要找人把她们祖孙活埋了！”/p
“爷爷，”季卓然开口，沉声道，“这件事曲烟可能不知情。”/p
曲烟一直以来都过得十分清贫，赚点钱也拿给这个外婆了，她不可能故意在这件事上骗他，更不可能身在曲氏的时候，就开始故意演戏，因为那时候她完全预料不到自己会娶她的事情。/p
“不知情？那她愚蠢就没有过错了吗？你不要再包庇她了！”季沛鸿怒道，他的胸口上上下下剧烈起伏，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p
季卓然只能问，“爷爷，你到底要怎么样？”/p
“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留一个！”/p
……/p
听完他的话，曲烟彻彻底底楞在原地。/p
所以，是因为外婆装病的事情暴露了，季老太爷才气得一定要季卓然二选一……/p
对与错，纠缠成了一堆野蛮生长的荆棘，将她缠绕其中，越束越紧，荆棘上的尖刺，也将她刺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p
“为什么，你当时一句解释都不给我？”她问，问完却觉得自己可笑。/p
那时候陈桂芬还是她亲爱的外婆，若是季卓然告诉了她这件事，她又怎么可能受得了？/p
再说，珍儿打掉之后，也的确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p
甚至于季卓然，也是一年之后才知道，其实她才是姚家的女儿，才知道，陈桂芬跟她，并没有血缘关系。/p
这一切，真的怨不得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