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墨也点点头，“这位小姐既然是程少的朋友，那就请随意吧。”/p
“多谢。”段以丹轻声说着，随即拿起长香，抬手点燃，郑重其事地注视着灵堂上老人的照片。/p
她心中默念着，“对不起”，缓缓将长香插到了香炉之中。/p
“怎么了？”程飞扬感觉她有点不对劲。/p
段以丹赶紧摇头，“没，只是想到了家中去世已久的长辈，有些感慨。”/p
“这样啊，”程飞扬点头，“大家都节哀顺变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就先安排休息吧，看小烟累的……小丹，你现在住哪儿？我叫司机送你回去，或者你没住的地方，我也给你安排。”/p
“我现在住在酒店里，不碍事的。”/p
“那我还是给你安排地方吧，你一个人住酒店我不放心，走，我先送你出去。”程飞扬已经注意到了杜若的不满表情。/p
“好。”/p
他们一路沉默着并肩前行。/p
程飞扬感觉今晚上突兀出现的段以丹很奇怪，但是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p
终于，临上车的时候，段以丹突然问了他一句，“程少，你有过那种……一开始你只是想帮人完成一场恶作剧，最后却闯下弥天大祸的经历吗？”/p
“什么？”程飞扬不解，“这种经历，可能很少人有吧，难道，你有吗？”/p
段以丹又沉默了。/p
程飞扬见状安慰一句，“有的话也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总是能弥补自己的过错的。”/p
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无论做错什么，也都一定会被原谅。/p
而段以丹听了这话，却像是听到了神谕一般，她满眼期望地望着他，“真的可以弥补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