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想清楚，继续拒绝程飞扬，反而可能会激起他刨根问底的念头，导致他又被自己拖下水。/p
反倒不如说自己拿过钱，摧毁他心中那个太过美好的曲烟，让他彻底失去对自己的兴趣。/p
让他感觉到被愚弄，他自然就会放手。/p
程飞扬捏紧了拳头，“你的意思是，我妈给你钱，你才接近了我？”/p
她没有说话。/p
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说，他越细想，就越会想歪。/p
“曲烟，你说句话。”他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可是里面却带上了绝望的味道。/p
如果她一开始就是收了钱才接近他的，那么，她很多行为就能说得通了。/p
譬如，她一直在鼓励自己，做好工作，而从来没有过亲近自己、嫁进程家的念头和想法。/p
譬如，有的时候，他的做法明明让她很感动，可她最后给他的答复，依旧是拒绝。/p
也譬如，她每一次在面临可能嫁给自己的情况时候，都选择了逃之夭夭……/p
以前，他以为这是他最特别的小烟。/p
却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个女人，也不过是被钱驱使着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p
原来她，也不过如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