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杜小姐，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p
杜若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日程表，递到曲烟面前，“喏，就是这天。”/p
曲烟仔细看了一眼时间，顿时心头一怔——这竟然就是那天季卓然跟她服软的那天！/p
原来，是程飞扬帮她澄清了名声。/p
她就说，季卓然怎么可能突然跟她服软，说是他误解了她……/p
如果没有程飞扬的付出和帮助，她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此前季卓然为什么突然发疯，又突然给她道歉。/p
而替她做了这么多事情，他竟然连说都没有说过！/p
杜若觉察到曲烟的情绪波动，关心道，“曲小姐，你没事吧？”/p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抱歉，杜小姐，我先离开下。”曲烟说着，走到了场馆的角落处。/p
她拿出手机，看着联系人里的程飞扬，没有多想地就打通了他的电话，“程老板，你在哪？”/p
“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怎么了？曲助理有什么问题吗？”他问，声音里全然没有了昨晚的杀伐果决，只有一片温柔耐心，以及安抚的意味。/p
曲烟忽然觉得胸膛里一阵阵地发堵。/p
他那么好，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错过他。/p
“没有，我已经到了，就是想问问你还有多久要到？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她开口，声音里罕见地带上了犹豫。/p
“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电话里的他回答道，“放心，我很快就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