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拒绝。/p
不多时候，曲烟和程飞扬来到了一间位置偏僻、位于巷中的小饭店。/p
店里没有几个客人，生意很是冷清，但好在环境清幽，看着很干净。/p
曲烟介绍了一下，“我大学的时候兼职赚了些钱，每次发工资，都会请外婆来这里吃饭，算是个庆祝，因为这里的菜很清淡、上菜也快，老人家容易消化。”/p
说话间，几碟小菜已经上桌，不过却无人动筷。/p
“我想问你的，不是这个。”他们面对面坐在餐厅的藤椅上，四目相对间，他却无法在她眼里找到除了平静以外更多的信息。/p
她垂了垂眼眸，遮住眸光中的波澜，“你想问季卓然的事情，对吧？”/p
“对。”他坚定道。/p
其实他们之间的蛛丝马迹并不足以证明什么，但那张照片里透露出的东西实在太多，才让他勾勒出了一个无法相信的事实。/p
初见时，她那么有把握说自己一定能叫季卓然赶到酒吧，最后做的事情不过是拍了一张照片；/p
再见时，她身陷险境，而动她的人，正是她的亲姐姐曲凝；/p
此后，是她大闹季卓然曲凝的订婚宴，直接将曲凝送去警局接受调查……/p
这一切，他其实都想问一个理由，只是要么没有问出口，要么即使问了，也没有得到答案。/p
曲烟忽然觉得有些难堪，她第一次闪烁其词，“我跟他的事情，太复杂了，有的地方我难以解释。”/p
“我只想问，你喜不喜欢他。”他问。/p
曲烟低下了头。/p
喜欢？不喜欢？/p
她和季卓然之间的感情，好像没办法用那么简单的两个字来概括。/p
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种种，到现在……遇上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以她的聪慧，竟然也难以回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