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p
季卓然昨晚气到变态，在她身上刺青也就算了，可是刺他的名字是几个意思？/p
他不是最喜欢他的阿凝吗？/p
他不是讨厌自己吗？/p
又或者说，他专程刺下这个名字来恶心自己？/p
对于曲烟来说，一个准备着她在产子之后踹掉自己的男人，在她身上印上这样的名字，除了羞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解释。/p
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默默吃饭。/p
王阿姨是无辜的人，没必要在她面前发脾气。/p
吃过饭，王阿姨端着盘子离开了。/p
曲烟趴在床上，越来越觉得背上痛得难受，就好像一万只蚂蚁在一口口细细撕咬着她的皮肤，这痛苦也算不得剧痛，却偏偏连绵不绝，痛入骨髓。/p
而且，她所承受的不仅有来自背上的痛，还有来自双膝上难以言喻的酸麻无力。/p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p
曲烟有些意外，季卓然竟然没有收走她的手机？/p
她转头，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忍着剧痛拿到手里。/p
然而当她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p
这是来自外婆的视频通话请求。/p
她挑了个只能看到脸的角度，接下了电话。/p
“外婆？”她问。/p
片刻后，手机里竟然真的出现了外婆的脸！/p
而手机另一端，曲凝在镜头外，对着病床上的老人微微颔首，随即离开了病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