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p
陆即墨扭头看了王叔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这才又放柔声音交代了一句:“王叔,让厨房煮一些粥温着,我们家西西累了,等她睡醒了喝。”/p
温西西没有说话,却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p
陆即墨和衣躺在床上,听着温西西絮絮叨叨的说着话。/p
她既没有讲往事,也没有畅想未来,而是十分少见的,像个没有见识的话唠一样,不断地和陆即墨说着这几天在新闻中看到的各种消息,有搞笑的,也有悲情的,听起来有些找不到主题,好像不知道她要在表达什么。/p
但陆即墨却懂得,温西西心里还在害怕。/p
陆即墨静静的听着,在她每每望向自己的时候,或是出声,或是顺着她的意思往后接两句,表示自己在参与,让她安心。/p
很久很久之后,怀里的温西西开始语无伦次,磕磕巴巴的,终于困倦到睡了过去。/p
陆即墨没有挪动身子,转身从床头柜上取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监控画面,果然看到了依然停在大门口的那一辆豪车。/p
他虽然不懂,温西西和莫涵柏以前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但是他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舍得把蛊虫放进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体里。/p
再加上今天的见面,以及现在莫涵柏,守在门外的这份疯狂的偏执,都让陆即墨觉得,莫涵柏页是个疯狂的人,他对温西西的感情是病态的,他并不是真的爱温西西,而是疯狂的掌控欲在作祟。/p
就像他搞不定歇斯底里的颜暖暖一样,温西西恐怕也对莫涵柏毫无办法。/p
事情好像陷入了某种不可说的僵局。/p
陆即墨动了一下身子,准备下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