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的声音也绷的紧紧的,梗着脖子,眼泪里含着泪水。/p
梦里安静了好半天,然后,才传出了醉清的声音:“是。”/p
“唐醉清,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这么多年来,就是一块石头,也能被焐热了,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为什么?”/p
梦里的莫涵柏像一只终于要露出锋利的爪子,捕捉猎物了一样。/p
风驰电掣的冲到唐醉清面前,一把将她摁倒在沙发上。/p
然后,他从沙发旁边的茶几下抽出了一个黑色的沉木小盒子,从盒子里取出匕首,想也不想的在唐醉清的后肩上割出了一道血口子。/p
“你干什么,莫涵柏,你干什么?”/p
唐醉清一直在挣扎,却一直被莫涵柏死死按着沙发上。/p
他又从那个沉木盒子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罐子,那罐子里装着像血一样红彤彤的液体,里头还有一条虫子一样的东西,在不停的游动。/p
莫涵柏的神色又瞬间的犹豫,但很快就有了坚韧之色,将那一罐子红彤彤的东西全部倒扣在了唐醉清的肩膀上。/p
眼睁睁的看着罐子里那条小虫子顺着唐醉清的伤口,呲溜一下钻进她的身体里,温西西又是着急,又是紧张,不由喊了一声不要。/p
真是太奇怪了,一直发不出声音的她,这一回终于叫出了声。/p
紧接着,她整个人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疼痛中,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在被一只小虫子一口口的啃食。/p
“西西。”耳边再次传来陆即墨的声音。/p
温西西整个人一下子从梦里惊醒,可心脏里的疼痛并没有消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