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只是随机挑选而已。”她一手撑着地，缓缓地站了起来，“你以为我想选你？我和姐姐打赌，如果我可以带出一个合格的追随者，她就承认我独立的资格，这么重要的事，你以为我想这么随便？好说歹说，浪费了我大半个月的时间，有这时间，老娘随便抓一只草履虫都能训练的比你强，你以为老娘愿意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功夫？要不是只有随便找一个人也可以培养成合格的从者才可以证明我的能力，要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姐姐认可我的能力，你以为你算老几？”/p
“就这样？”凌正理解不能，“如果只是这样，那从最废的培养起，这样不是更能证明你的能力吗？我虽然不怎么样，但我不管怎么算，都不应该是最废的啊？”/p
“嗯，就这样，这样已经足够了呢”她带着一份迷茫，“对我来说，姐姐的承认才是独立的凭证，那个神座什么都代表不了。同样，如果进行严格的筛选，的确可以得到更优秀的追随者，但那只是在投机取巧而已，真正的独立是可以面对各种问题，而不是改造一个本来就很优秀的个体。同样，最废的家伙的确难培养，但同时也不需要培养，把他们变强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舍得资源，随便都可以完成任务。”说着，她狠狠地瞪了凌正一眼“只有你们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家伙，因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一副“我看透了真相的样子”，然后动不动就是“这个世界遗弃了我”，“哪怕与世界为敌，我也要争取自由”，这样那样的样子，动不动就是“这个家伙要害我”的样子，光处理你们弄出的乱子就够我弄出一批合格的从者了。这样的资源足够养活好几个比你们更强，更合格的从者了。”/p
“如果随机选取的人都可以变成让姐姐认可的”她顿了顿“那才能够证明，我有资格当姐姐的妹妹！我长大了！我可以帮姐姐的忙了，那个成天让姐姐担心的小屁孩，那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现在也可以帮姐姐分担责任了，可以和姐姐并肩作战了……”/p
说实话，凌正这时候也有一些触动，可能是面对陌生人更容易吐露真情，也可能是把凌正当成了树洞，她不觉就真情流露，人总是这样，对亲密的人一直不能坦率，但对陌生人却可以轻易地打开心扉。因为彼此不认识，就可以把他们当成树洞，因为不认识，也就可以轻易地忘记曾经听到的秘密。/p
说完，似乎是刚反应过来，自己面对一个陌生人露出了柔弱的样子，觉得太丢脸了，她就又变成了那个凶巴巴的模样，一把拽住凌正的衣领“给老娘把刚才的忘掉，不然……”/p
“是是”不等她说完，凌正赶忙应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想回去，还得仰仗眼前这位大神，得罪不起啊。/p
“从现在开始，你将由我教导，采用任务管理的方式，能走多远，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她宣布“只要你足够努力，你可以得到一切”/p
“包括回家？”/p
“什么意思？其他的对你没有意义吗？财富，权力，你都不要？”她有些不高兴，“或许应该让你知道，我所说的一切与你想象中的东西不同，要知道，这里不是地球那种下位位面的初级文明可比拟的。”/p
虽然很忐忑，但凌正还是鼓起勇气“是的，我只想回家，然后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只是回家的话，您应该可以办到的吧。”/p
“也就是说，你拒绝这次契约？”她面无表情。/p
“是的”凌正咽了咽口水“这次契约算是半强迫的，理论上不应该产生效力，我只想回家而已。”/p
“很抱歉，你得自己想办法了”她耸了耸肩膀，“这次契约已经开始了，在你答应我的时候，就已经产生效力了，随意更改可能会影响到你所在世界的秩序，比如各种天灾人祸，世界末日什么的。我倒是无所谓，但姐姐会怪我。不过你执意要这样做，我也不会阻拦，同时，我不会对除你之外的任何生命体负责。”/p
“是吗。那你问我愿不愿意又是几个意思......”凌正有些消沉“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回去的，用自己的力量，一定，一定……”/p
“我保证，在这之前，我会庇佑你想保护和想保护你的人，算是答谢，这也算是我与你的第二个契约。”她说。/p
“谢谢！”凌正说“还有，我该怎么称呼您呢？”/p
“卡诺●凯凌娜，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凯凌娜。”似乎刚想起来要自我介绍“你呢，人类，不做一个自我介绍吗？”/p
“凌正”，凌正说“我叫凌正，然后，嗯～来自，银河系，太阳系，地球，亚洲，中国……”/p
“停下，我知道了，我只要知道你的名字就好了，其他的没有什么用。凌正么”凯凌娜说“做好准备吧，这个世界并不怎么友好呢……”凯凌娜意有所指。/p
就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女神，一个没有上进心的从者，开启了一段别样的冒险旅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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