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裴衍语气有些微妙。/p
可惜烛九阴神经大条，没有察觉出来。/p
裴衍幽幽道：“我的道侣脑子不太好。”/p
烛九阴：？？？/p
“他总忘记我，”裴衍很无奈，“我每次都要重新追他，使他再一次爱上我，不过所幸，”眼底浮出柔软，唇角高高翘起，“他每一次都会很快爱上我。”/p
烛九阴心被抛到高高的天空。/p
“你说，”他听到自己飘飘忽忽地问，“他变成了小孩子，还忘了你？”/p
裴衍“嗯”了一声。/p
烛九阴的心进了油锅。/p
他听到自己继续问：“他现在，还没爱上你？”/p
“还没有，”裴衍顿了一顿，语气变得欢快，“不过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新——”/p
烛九阴高声打断：“他不值得你爱！”/p
裴衍拧起眉，问自己否定自己的团子老攻：“为什么？”/p
烛九阴攥起小拳头，为裴衍感到不平。/p
慷慨陈词道：“他如果真的爱你，就不会总忘记你，要你一次次追他，另外他是你的道侣，却成了个小孩子，不仅无法给你温暖的怀抱，还不能同你双修。”/p
裴衍眼神犹疑，似乎被烛九阴说动。/p
烛九阴心中欢喜，再接再厉：“世上好男子千千万，对于一个忘了你，还变成小孩子的道侣，我们自然要一脚踹了他，去找一个宠你爱你到骨子里的道侣。”/p
裴衍默了两秒，摇了摇头：“我不找别人。”/p
烛九阴唇角的笑容瞬间僵硬。/p
裴衍弯腰抱起成了一坨冰的烛九阴，御剑下山。/p
温柔地笑说：“他虽然忘了我，可他待我极好，也很宠我爱我，我同他约定，要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p
烛九阴后槽牙生疼，良久才从嗓子里蹦出两个冷冷的字：/p
“傻子。”/p
裴衍笑出声：“傻吗？”/p
烛九阴硬邦邦地答：“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