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母校。/p
裴衍点头:“我去。”/p
晚上回到家后,裴衍告诉黎宴自己要出席校庆的事,并且想让黎宴跟自己一起去。/p
逛逛校园,透透气,散散心。/p
黎宴没有拒绝,答应同裴衍一起去。/p
然而在出席校庆前的几天里,裴衍遭了大罪。/p
纵使裴衍无肉不欢,也吃不消,可向黎宴求饶,承认自己吃不消,裴衍又做不到。/p
于是裴衍整天大鱼大肉,痛并快乐着。/p
出席校庆的早上。/p
裴衍拖着伤残的身体从被子里坐起。/p
看着身旁满面春风的黎宴,气不打一处来,自以为恶狠狠实则软绵绵地踢了黎宴一脚。/p
黎宴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p
凑上前啾咪裴衍红肿的唇,还无辜地问:“怎么了?”/p
裴衍:“……”/p
裴衍恨恨地磨了磨牙。/p
气哼哼地扑到黎宴怀里,双手跟双脚都缠到黎宴身上。/p
哑着嗓子命令:“抱我去洗漱。”/p
“遵命。”黎宴勾起唇,溢于言表的欢喜与雀跃。/p
刷牙、洗脸,穿衣服。/p
吃早饭。/p
开车去往原主的母校。/p
裴衍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睛直勾勾撷住开车的黎宴。/p
凶恶、残暴。/p
仿佛下一秒就会纵身一扑,跟折磨自己的黎宴同归于尽。/p
“你,”裴衍用食指戳一下黎宴肩膀,语气咄咄,宛如古代对犯人严刑逼供的酷吏,“你到底怎么了?”/p
黎宴眸色微闪,面上却不显分毫。/p
他诧异地看裴衍一眼:“为什么这么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