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p
司晏去开宝石切割机的手顿住，调转方向摸进衣兜，摸出进入电话的手机。/p
司晏接通来电，听手机对边的助理天塌下来一般说：“出事了！”/p
裴衍跟司晏的约会被迫停止。/p
汽车风驰电掣地回到司氏，会议室的灯亮到深夜。/p
司晏开会时，裴衍去到司晏办公室，开启司晏办公桌上的电脑，黑掉爆料司氏掌权人身患奇怪病症的账号，所有传播司晏照片，讨论司晏病情的将其全部下线。/p
裴衍接到了孟琛的电话，对孟琛的出手表示感谢。/p
挂断孟琛电话后，操纵鼠标点开司氏的股价。/p
直线下降，依旧在降。/p
很好。/p
非常好。/p
裴衍不是爱钱的人，但裴衍跟自家老攻的钱，谁都不能抢，一毛也不行。/p
于是五分钟后，城市另一边举着红酒杯的司禾听到柳拂凄厉地叫了一声。/p
司禾耳朵刺疼。/p
可还没来得及斥责柳拂，就听柳拂绝望地说：“我们完了。”/p
这边裴衍等了一会儿，见司晏迟迟没回来，打了个呵欠，起身进到休息室，脱掉外衣跟鞋子躺到床上。/p
裴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p
可没睡过久，就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p
裴衍睁开眼睛。/p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休息室。/p
裴衍坐起身抱住司晏，说：“我在。”/p
司晏静了良久，抬起双手回抱住裴衍。/p
似感慨，更似自嘲：“原来……我每天都会分裂一个新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