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够。/p
裴衍很严肃：“只一次。”/p
话音未落，被子已盖住两人。/p
盖住满室春光。/p
……/p
深夜。/p
裴衍远远的，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p
裴衍使劲嗅了几下。/p
脸色突然变得难看。/p
雄黄的味道。/p
雾翎虽强大了不少，可终究是蛇。/p
蛇怕雄黄，不灭的真理。/p
“师兄放心，我没事。”/p
雾翎拢了拢裴衍身上的斗篷，幽绿的蛇瞳投向潮湿黑暗深处。/p
温柔地笑了一笑：“看来，有人先我们一步赶到了。”/p
噗嗤——/p
龙骨剑穿透蛇身，染满猩红的血。/p
与应焚猩红的眼瞳一个颜色。/p
原先烈日般的金色已被血色吞噬。/p
应焚雪白的衣衫被溅满了鲜血。/p
他转过身。/p
朝现出身形的雾翎与裴衍友好地打招呼：“好巧，又见面了。”/p
裴衍叹气。/p
确实很巧。/p
主角跟反派撞上，可不是很巧？/p
所有的蛇皆被应焚虐杀。/p
雾翎与裴衍无功而返。/p
却听背后应焚真诚地询问：“要多久，我才能报那日的仇呢？”/p
裴衍脚步不停，满不在意地道：“永远都报不了。”/p
再作死下去，不仅报不了，主角光环都救不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