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攻穿什么都好看，当然，不穿最好看。/p
……/p
深夜。/p
裴衍再次“梦到”雾翎。/p
让裴衍感到惊喜的是，今晚的雾翎很好说话。/p
裴衍乐得不行，宝贝般抱着雾翎不撒手。/p
可没乐多久，雾翎就变出了漆黑冰凉的蛇尾。/p
裴衍上一秒还泡在蜜糖的心瞬间掉进了冰窖，更不受控制地飙出生理性眼泪。/p
委屈地道：“你又吓我。”/p
蛇尾缠绕裴衍腰腹，把往后退的裴衍拽到怀里。/p
“师兄不是喜欢我吗？”雾翎伸出食指，温柔地擦去裴衍眼角的泪，“既然喜欢我，那自然也应喜欢我的尾巴。”/p
“……你，”裴衍脸埋进雾翎的颈窝，鸡皮疙瘩疯狂往外冒，“你这是歪理，你快把尾巴收回去，不然，不然我就——”/p
“就离开吗？”雾翎冷笑。/p
裴衍：“……”怎么生气了？/p
裴衍反思自己白天的行为，可并没找到惹雾翎生气的地方。/p
“不离开，”裴衍两只手紧紧抱住雾翎的腰，“我就在这儿，哪儿都不去。”/p
裴衍打包票，自己此刻若敢说离开，雾翎绝对直接变回蛇一口吞了自己。/p
蛇尾就够裴衍受了，一整条蛇，裴衍哪怕再爱老攻也遭不住。/p
直接两眼一翻灵魂离体。/p
“师兄。”雾翎软fufu地唤。/p
裴衍浑身汗毛竖起，强颜欢笑地嗯了一下。/p
雾翎忽地轻吻裴衍的唇，糯糯地道：“我想跟你睡。”/p
裴衍：？？？/p
裴衍：！！！/p
雾翎盈盈地笑：“半人半蛇这般，跟你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