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周慕明长得很美。/p
雌雄莫辨的美。/p
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内。/p
裴衍冷下声音：“有何贵干？”/p
周慕明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敌意的裴衍：“请不要一直针对我。”/p
裴衍感到好笑。/p
“我什么时候针对你了？”裴衍前倾身体，逼视太把自己当一盘菜的周慕明，“我被你跟你的金主诬陷，被你的粉丝痛骂诅咒网暴的时候，你有没有感到愧疚？哪怕是感动丁点的愧疚？”/p
周慕明嘴角紧绷。/p
金主。/p
你果然知道。/p
周慕明平静地道：“我是我，我的粉丝是我的粉丝，请不要把我们混作一谈。”/p
裴衍怔了一怔。/p
活久见地打量被无数少女当作偶像奉为神明的周慕明，玩味地道：“这话如果被你的粉丝们知道，他们怕是会立刻脱粉回踩。”/p
周慕明神色未变：“他们喜欢我这一张脸，喜欢追逐我时的那种浪漫与梦幻，所以他们将我视为他们的偶像，而我需要他们给我带来流量，我跟他们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p
裴衍：“……”/p
行吧。/p
话虽然有点难听，可却是事实。/p
周慕明又道：“请你不要一直针对我，对你的诬陷是凌海的注意，你也说了，他是我的金主，我不能反抗他，你若想报复，去找凌海。”/p
裴衍：“…………”/p
裴衍惊呆。/p
不得了。/p
这人比我还狠。/p
见裴衍不出声，周慕明误以为裴衍不同意，皱了下眉，似妥协般道：“睡了之后放过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