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戾压制的自我也逐渐回归。/p
“呼、呼、呼。”/p
大颗大颗的顺着裴衍的脸颊滑落,裴衍整个人像刚从水里出来,精疲力尽,再没有最后一丝力气。/p
“石砚。”/p
得到秦彧的声音,裴衍再也不强撑,直接倒到秦彧身上:“累,睡觉。”/p
这一觉,就是两天。/p
两天后,裴衍终于醒来。/p
洁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p
又进医院了。/p
不过,病床边没有照顾自己的人。/p
裴衍手肘撑着床,艰难地坐起。/p
人呢。/p
饿了。/p
就算裴衍想着是不是下床去觅食,秦彧推开了门。/p
“你醒了。”/p
见裴衍醒来,裴衍欣喜若狂,他快步走向裴衍,连珠炮般紧张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渴不渴?我这就去叫医生——”/p
“闭嘴。”裴衍打断,朝病床边空着的椅子抬了抬下巴,裴衍命令道,“坐。”/p
秦彧:“……”/p
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p
果然,接下里的问答证实了秦彧的猜想。/p
“说说吧,怎么回事?”/p
秦彧低下头,含含糊糊,企图蒙混过关:“我也不知道,走在路上被人打晕了,再醒来,就看到了你。”/p
呵。/p
呵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