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河道:“我觉得最可疑的是涂家!”/p
“啊?”/p
此话一出,无数公孙家子弟哗然,/p
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p
无数人都皱着眉头不停摇头。/p
这一幕,看在公孙熬眼里,他略有所思。/p
一会后,有公孙家人问。/p
“长河,你为什么说是涂家?涂家可是出身我公孙家,祖上是我公孙家的仆人,说好不好听点,他们涂家就是我公孙家的一条狗!”/p
“狗对主人可是最忠诚的了!这事儿,在西北谁不知道?你怎么说是涂家,不是周家呢?”/p
“就是。长河,一直以来,涂家对我公孙家可是忠心耿耿,无论大小事务,涂家都办的妥妥当当的,让我们公孙家省下不少心。你这么说,如果让涂家的人知道了,会寒了他们的心的,你知道吗?”/p
“长河,你咋不说话呢?你倒是说一句啊?理由是什么?”/p
“对,理由呢?到底什么?”/p
……/p
公孙家很多子弟都纷纷质问。/p
涂家以前可是公孙家的仆人,是公孙家养的一条狗。/p
狗,最护主子了。/p
公孙长河不怀疑周家,却怀疑涂家,怎么想的。/p
有点闹分裂的意思嘛。/p
公孙熬闻言,扫了眼他二弟和三弟。/p
俩人都在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让所有人安静下来。/p
道:“长河,你告诉大伙,你的理由是什么?”/p
此话一出,无数人的目光都落在公孙长河身上。/p
公孙长河说:“功高盖主。”/p
“涂家出身我公孙家没错,他们祖上是我们公孙家养的一条狗也没错!”/p
“狗护主子更没错!”/p
“可狗一旦养肥了,变得聪明了,有智慧了,私心就会越来越大!”/p
“不会仅仅满足于每天给他一点肉和骨头吃了!”/p
“他要吃更好的东西,长的更加高大威猛!”/p
“在利益驱使下狗朝主人动手,也不是不可能!”/p
“这种情形叫做噬主,在历史上,发生的还少吗?”/p
听了这话,会议厅里死一般的寂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