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面对她毫无感情的目光，程澄眸底的雾气，终是化成了两颗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滚落。/p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文昊满目质疑。/p
“我真的不知道……从小我就跟着芈爷爷住在烛光小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一直唤他芈爷爷。/p
除了易容是他亲自教我，其它学科，会有其他的老师来给我上课，没见过几个人，之后就变成了皇甫珊珊。/p
要定期给他们皇甫家的信息，埋伏了几年，他们又叫我出国，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p
取代穆之琴之后，我也想知道他们带我女儿去了哪里？跟过好几次，可每次跟到东郊的树林就会跟丢，不管往哪个方向，我都找不到他们……唔……”/p
程澄说着说着又是泪如雨下，哭得悲伤。/p
“你的意思是说……对于他们，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绕是文昊，听到这也忍不住怒意滔天。/p
“嗯！”程澄含泪点头，不像是在撒谎。/p
探花村的芈枫，当年就是他换了凌家的凌浩江，也是他，换了凌伊人，又是他，换了皇甫珊珊，曾经的迷雾，此刻开始渐渐清晰起来。/p
按照这样的操作，其他家族应该也埋了不少伏笔，偷梁换柱，先杀后替，以假换真，多么恶毒的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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