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瑾呆在耳房里，一边伺候修儿梳洗，一边明里暗里的打探究竟发生了何事。/p
“修儿，你姑姑是怎么生病的？”/p
修儿摇头。/p
“姑姑有生气吗？”/p
修儿继续摇头。/p
“姑姑有没有对你说什么？”/p
修儿依然摇头。/p
封少瑾：“......”/p
封少瑾拧干了毛巾，有些泄气的想了片刻，问：“那修儿再想想，姑姑生病之前都做了什么？”/p
修儿泡在澡盆里，小手拨着温水玩，垂着眼帘：“看画。”/p
“看画？”封少瑾有些懵：“什么画？”/p
“姑姑的画。”修儿小手比划着：“好多姑姑。”/p
修儿才刚重新开口说话，很多词汇在舌尖打转，偏偏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只是来来回回的重复着几个简单的词语。/p
封少瑾凝着眉眼：“你是说姑姑画了很多画？”/p
修儿摇头。/p
封少瑾又问：“画上有很多姑姑？”/p
修儿点头，补充道：“马车里......”/p
封少瑾：“......”/p
封少瑾似乎想到了什么，俊朗的眉眼瞬间变得冷锐起来，周身气息快要凝滞。/p
封少瑾将泡的差不多的修儿从澡盆里拧起来，用干毛巾包裹住，给他换了中衣，抱着将他直接塞进被褥里。/p
他擦拭着修儿湿淋淋的墨发，“修儿是说，姑姑生病之前，在书房里看到了那些画？”/p
修儿再次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