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般神通,也只无限接近祖,却永远都无法合,因生灵集合,只是周天的一种呈现,尚有实数洲陆、虚数无数维度的集合,尤其是虚数之中,过往今来无穷可,并非执掌了生灵集合便是执掌了周天的部,距离祖差的少许,便是天堑。这神通只应付劫,却不做合之用。”
“即便如此,也足够棘手,倘若我方没有未来祖坐镇,第一个照面便要落了下风,此后便难有胜机了。”
洲陆相撞时,倘若一开始便被掠夺因果气运,则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积难返,的确难以翻盘。虽然琅嬛周天并未一个照面就取得胜,但势均力敌,便也有继续博弈的机会。阮慈一心多用,一面沉『吟』玉的变化,一面在观照第二条线索中诸方域外化身、祖传承的动向,周天劫已经开始,对祖来说,成果将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浮现,各方必然会有所异动!
在中洲处,洞阳祖和时之祖的韵依然死死顶头顶草木丰润的恒泽灵山,太一宫已被湮没在灵山压之下,只有一丝气韵传来,阮慈识观照而去时,只朱羽子和僧秀都在殿中盘腿诵经,祝祷祖师。或是感应到她的神念,僧秀忽而抬头望了她一,含笑头示,而朱羽子虽然双目紧闭,但秀唇边亦是现出笑,飞出一缕淡薄思绪。阮慈神念一触,眉尾便是一挑,不由叹,“朱羽子友,你果然光明磊落,是个信。”
朱羽子似是听了她的夸赞,秀丽面容一片宁洽,微微了头,便又新闭目诵经,阮慈视界亦逐渐被白雾遮蔽,白雾中若有若无,传来一丝无奈之,却是太一君主的情绪。
阮慈对此,不过付诸一笑而已,思绪收回,略加思忖,便又发出一神念,“比元山中藏有不少上古异兽,都是从旧日宇宙来此,修持虫噬地狱,朱羽子昔日允我,会助其中一头,穿梭时空,回开辟宇宙之时,彻底融入本方宇宙,恢复旧日威。虽说如今双方已非友朋,但她有诺必践,异兽正在山中深藏,此兽或可啃噬玉屏障,令其现出真容。”
因玉周天已无限靠近祖之故,寻常的攻伐手段,不过徒惹笑耳,只有这在旧日宇宙也无比珍奇,远超寻常的异虫,才可对局势有一丝影响,充作先遣军,众真听闻,并无异议,瞿昙越处传来一丝波动,随后便有不少功法传入阮慈识海之中,阮慈颔首,“我自分出一具化身来学。”玄魄门自有不少驭虫心得,阮慈便是未来祖,也不曾自高自,她要驾驭旧日宇宙的异虫,自然需要瞿昙越相助。
洞天真,一时间处理的事务成千上万,在座所有洞天,都是分心多用,一身在此商议计,一身在宗门理事,有一身在洞府修持,阮慈也是一,她化身正在金殿中议事之时,心中也是微动,却又是王真处传来一幅画面,只紫虚天中,秦凤羽闭关之处,突然间门扉洞开,秦凤羽从中走了出来,冷艳面容仿佛一如寻常,但二却都看得出,她神比以往要少了几分灵动。
按说修士元婴之后,本体便永远都在洞府中修持,非有战,都以化身在外行走,但秦凤羽这次却是本尊出面,未有丝毫犹豫,也不曾和师长沟通,直勾勾地飞出紫虚天,掠过上清门护山阵,遁光在空中根本没有逗留,便往宝云海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