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异议,便都只略取一小瓶池水,四人将机连一处,一边交谈一边往外飞去,此地只余一三生池,袅袅放着雾。
也不过多久,水中哗啦一声,一尊塑像涌出水面,池边盘坐,池上白雾骤然浓密起来,将此地遮得密密,反而是外间那时间水练逐渐淡去,此地仿佛和外界融合成一处,已不再是瘴疠之地,而成为一座深深收敛的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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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此时此刻,阮慈却是仰望天星宝图,果然瞧见一方池水正缓缓变淡,而各方位置似乎都发生小小迁移,不由头暗叹,“太一君主借我之力,琅嬛周天布下一子,周天棋局也好,道祖之争也罢,都会因为这一招又生出变数。”
“如今周天一统,大多数宗门,对周天大劫的态度都已明确,便还有人藏有异心,也不会和我坦言,譬如玄魄门,便只能设法探询。不过这也只是盛宗而已,世宗的态度,尚是一片空白,解开锁链,似乎还探一探世宗的态度。”
思及此处,生出感应,晓自己所不假,阮慈便道,“情祖和我关系亲近,我不妨登门拜访一番,顺带问一问瞿昙越的情种该如何解开。”
她对瞿昙越的态度变又变,此时还是以情居多。此处,便对三人道,“此间事,你们向何处去?我去九幽谷拜山,你们呢?”
沈七道,“我感觉剑道突破即,先离开一段时日,之再来寻你们,喂,苏景行,我们不如再斗一场?”
苏景行道,“你我打斗有么意思?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办,我自然不会杀你,你也不可能杀我,唉,既然这是你的意思,那还有么好说的?”
四人都中央洲游历,见面便多得是办法,约通信办法,便洒然分手,姜幼文道,“慈师姐,我你一起,我道九幽谷定然也有一种千变万化的奇毒,名唤情毒,只我能取一种鲜的,那便又更进益一分。”
又道,“只是这世宗,我们琅嬛周天素来低调自守,连山门都是飘渺难寻,闻东南有凡人国度,名义上是一茂宗联手庇佑,则背有这世宗的影子,但始终也只是传说而已,我们又该如何找寻呢?”
阮慈笑道,“旁人寻不,对我来说,又有何难?”
她取出九霄心佩,正施展《太上感应篇》,却又略微犹豫一下,道,“你等我一等。”
往旁走几步,不为何,忽然有一心虚,片刻才又是放开,以神念拂过玉佩,传声道,“师尊啊,我三生池里见的那一幕,你可有感应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