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忙上前接过了昏迷的大山,将他抱进了屋子里,他身上全是刀伤,血流不止,看着十分的凄惨。
“你们是去做什么了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丁修抿紧嘴不愿说话,眉头紧皱,含着后悔和愧疚。
金疮药不要钱似的倒在大山的伤口上,因为药物的刺激,大山皱了皱眉,但是却没有醒过来。
张先生用干净的纱布将他的伤口全包了起来,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祸不单行,他又发起了烧。丁修将布巾折起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用来降温。
“说吧,怎么回事儿。”
丁修一脸的难堪,将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原本一直和蔼的师父脸色严肃,黑沉的能滴出水。“跪倒院子里。”
丁修罕见的没有顶嘴,走到院子中央,直挺挺的跪在阳光底下。阳光热烈,刚跪在地上,汗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你可知错?”
“弟子知错。”
“错在哪儿?”
“不该孤军深入,不该骄傲自满,不该置师弟于危险之中。”
张先生拿着柳树枝狠狠地打在他的背上:“身为师兄,没有尽到师兄的责任,反而反过来让师弟保护你。刚愎自用,以为自己武功世人所不及。不经过调查深入危险之地。你师弟跟在你身后竟然也没有发现。看来你这段时间的训练完全不够。禁闭一年,不可下山,否则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是。”丁修语句干涩,低着头,他也受了伤,但是对于大山来说,他的伤就是小皮毛而已。汗渗到伤口里,引起针扎一般的疼痛。这些疼痛让他异常的清醒,让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错的彻底。
这是自己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