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p
听到这句话，/p
老张眼里马上闪现出一抹精光，/p
一把攥住了老头的衣领，/p
沉声道：/p
“你说他，吃过人肉？”/p
…………/p
老道迷迷糊糊地靠在那里，不停地流着口水。/p
月牙懒得去找钥匙了，直接拿银针打开了锁，走了进来。/p
看守所里被关押的人肯定不止这俩个，/p
但那个老头是杀人犯，/p
眼前的老道也被怀疑是身上背着十多条人命的刽子手，/p
享受个独立“大床房”的待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p
“老道，醒醒，老道醒醒！”/p
月牙伸手推了推老道，/p
老道睁开眼，/p
看着面前的女人。/p
“你还认得我么？”月牙指着自己问道。/p
“老板新收的……狗腿子……”/p
“…………”月牙。/p
这时候，/p
月牙心里忽然升腾起了一种冲动，/p
那就是直接把面前的这老货给用针刺死算了。/p
但她还是按压住自己内心的火气，继续问道：/p
“老板让我来问你个事情，你一直放在裤裆里的符纸，在昨天，用在哪里了？”/p
老道浑浑噩噩地摇晃着上半身，/p
“什么东西…………”/p
“符纸，你的符纸，你一直藏在裤裆里的那个。”月牙提醒道。/p
“我杀了人……我吃了人……我杀了人……我也吃了人……我有罪……我有罪……我真的有罪…………”/p
老道开始麻木地回答起来，/p
原本就不清澈的眼眸在此时变得更加混沌。/p
“嘶……”/p
月牙舔了舔嘴唇，干脆用一根银针刺入了老道的胸口，随即一搅。/p
这是刺穴，不致死，但能够让人产生巨大的痛苦。/p
但老道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摇晃着身子，流着口水。/p
仿佛，/p
根本就察觉不到痛。/p
这下子，/p
月牙也没办法了。/p
拿出手机，月牙在微信群里发了一条消息：/p
“问不出来，而且，我感觉他的状况好像比之前你们所叙述的，更严重了。”/p
“那是诅咒开始扩散了，到最后，会慢慢地侵吞他的心智，抹去他原本的思维。/p
所以，/p
我们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他是否背锅会不会上刑场枪毙这件事，/p
而是如果不抓紧时间快一点的话，/p
他哪怕肉体还没死，但灵魂，早就被玷污了。/p
这还是他人在警局，有阳间司法气息压制的结果。”/p
安律师在群里发着消息。/p
…………/p
“老板，群里说了，老道的状况很不好，越来越严重了。”/p
白莺莺在旁边拿着手机对周泽道。/p
他们二人已经进入了案发现场，警察已经设置了封锁线，还贴了封条，不过还是被周泽直接撕开进来了。/p
有价值的物证都被警方取走了，甚至包括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原本就很空旷的屋子，现在是更加的空旷。/p
“冰柜也不在了。”/p
周泽抿了抿嘴唇。/p
这还，/p
怎么找？/p
老道，/p
他到底会把符纸用到哪里去？/p
“告诉老张，让他想办法和月牙再去物证室再找一下。”周泽说道。/p
“好的，老板。”/p
白莺莺马上回消息。/p
等消息回过去之后，白莺莺看向周泽，问道：“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p
“等我上个厕所，然后我们去和老安他们汇合。”/p
周泽说着，/p
走入了卫生间，/p
好在，/p
警察没有把马桶给搬走。/p
忽然间，/p
周泽愣在了那里，/p
他记得笔录上写着，老道那晚自述说他喝了不少酒，那个楼下的女人也说过，老道第二次来找她时，身上满是酒气。/p
一个半醉的老道，/p
站在马桶前，/p
从裤裆里掏出那活儿准备放水的时候，/p
会不会顺手掏出了符纸？/p
然后，/p
他会把符纸，/p
放在……/p
“嗯？莺莺，你做什么？”/p
周泽愣了一下，/p
看见白莺莺正蹲在自己面前帮他解着皮带。/p
“嘤嘤嘤，/p
没事，老板，你想你的事情，/p
剩下的，/p
莺莺帮你解决。”/p
“…………”周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