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何兴全死了,何兴全名下的疗养院和诊疗所立刻乱成了一锅粥,何兴全的疗养院是会员制度的,患者需要缴纳一定金额的会费,才可以享受服务,现在何兴全死了,患者及其家属纷纷跑上门来,要求退还会费。
小敏和姚耽两个人在诊所忙活着,但是根本应付不来,主要原因是,疗养院的账目几乎都是何兴全亲自过问,而疗养院里的很多会员都是何兴全的狐朋狗友,在何兴全这里奉承了几句,何兴全就给了他们一张会员卡,享受免费服务,没缴纳过会费,自然也没有退费这一说,可偏偏现在何兴全是死无对证了,这群人就落井下石,和其他人一起讨要会费。会计很无奈,因为何兴全经手的会员卡,她这里没有底子,可这群人把这归结为疗养院管理不善,不留票据,一时之间,疗养院大乱。
姚耽初步估计了一下,这场闹剧何兴全家至少要支付二百万左右才能平息,就在这时何兴全的妻子宋春雨突然出现了。宋春雨是护士出身,生子之后,就辞去了工作,一心在家里相夫教子,宋春雨对于何兴全的*故事早就有所耳闻,但她是那种极为保守的女人,为了保全名声,她不可能离婚,她也深知,就算她提出离婚,何兴全也不可能同意,毕竟她一手掌控了家里主要的经济命脉。宋春雨和何兴全一共有两个孩子,两个男孩,现在都已经送到国外去念书了,送走了孩子,宋春雨一身轻松,才渐渐感受到独守空房的寂寞。
宋春雨是那种高洁、自傲的女人,即使她真的有需求,她也不可能去找何兴全求欢,更不可能像有的闺中怨妇那样,花钱卖欢爱,宋春雨只有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她不去看,也不去想,她害怕,害怕自己直到真相之后无法承受这一切。
宋春雨拿出支票,递给姚耽:“不用担心钱,你去告诉他们,这些诊所会继续开放,我会聘请国内最顶级的专家、教授来继续经营这家疗养院,而且等情况稳定之后,我们也许会提高会费价格,如果他们依然坚持要退费,就给他们退吧。”
姚耽点点头,他原本以为宋春雨有可能崩溃,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坚强,他挤出一个微笑,宋春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幸苦了,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会给大家一些奖励。小姚,这段时间就靠你了。”
“放心吧。”
宋春雨走进何兴全的诊室,偌大的诊室中间是一张昂贵的冥想床,宋春雨躺在冥想床上,却久久无法静下心来,她想到了何兴全的荒唐,经常有人告诉她,何兴全利用医生身份接近女患者,会不会就是在这张床上,何兴全用挑逗的语言,慢慢的打开女患者的心房和她的双腿,她幻想着何兴全那张猥琐的脸,蹲跪在床前,一只手轻轻抚摸患者的额头,另一只手已经从她的双腿之间的缝隙,探索到更加隐秘的深处去了,何兴全想要进入的可不单单是她们的大脑,还有她们身体的其它部分,宋春雨觉得自己无法喘息了,她坐了起来,环视着这间冰冷的诊室,过了几分钟,她居然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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