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仁恭咬了咬牙,沉声道:“那信使何在?我要亲自审问!”
李靖摇了摇头:“那个信使是个死士,在给我们拿下的同时,就咬舌自尽了,现在死无对证,只剩下这封羊皮卷了。”
王仁恭松了口气:“那就平息此事好了,把这羊皮卷给烧了,不就没事了吗?”
李靖的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不可,他们能这样送信一次,就能送第二次,第三次,这次是我们运气好,查到了信使,可若是下次没有查到,那可如何是好?而且,据我分析,肯定是有人接应这突厥信使。”
王仁恭的脸色一变:“什么,有人接应?药师(李靖的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靖点了点头,说道:“那突厥信使来的飞狐口,乃是一处隐秘的小路,樵采之人生生趟出来的路径,突厥人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商队即使在和平时期,也只能走大路官道,来城内的几个定点区域开市集,一路之上也有我们的军士护卫和监视,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小路的,可是这个信使却穿越了这条路,那一定是有熟悉地形的内奸引路!”
王仁恭的脸色越发地严峻:“内奸?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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