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恐惧仍旧不敢去相信,内心深处希望时骋是骗我的,他低低的笑出声说:“我是十岁到的时家,那个时候你五岁,小五六岁,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小五特别依赖我,一有什么事都会给我说,我懂她的敏感和脆弱,也制止过这件事!但是没用,在你母亲的生命面前……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太小,小五被送出国外后我就离开了时家,一直到现在……我厌恶透了时家。”
这件事我从始至终都不知情。
我伸手悄悄地拉住时骋的裤脚,他蹲下身与我四目相对道:“你爸妈罪有应得的进了地狱,而你……这件事从始至终与你无关,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时骋难得的恩怨分明。
可我的心底却无法原谅自己。
……
我蹲在地上缓了很久,久到双腿麻木,时骋拉着我起身带我去了他家门口。
一座很旧很小的房子。
而房子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碎花裙不怕冷的站在门口,与我身上的羽绒服天差地别,她面色特别的苍白,眼睛里全是担忧,似乎在等谁回家。
看见她的模样,我忙慌乱的抓紧了时骋的胳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五…她怎么…...时骋,她是小五...…她是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