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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玉筱希整整睡到八点才醒来,虽然有经过了一个晚上的缓冲,可是她还是感觉脑袋晕晕的,而且依然恶心不止,清楚这种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工作,于是她只得给王妈打电话,请了一天假。
“希希,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走啊?”阮灵佳抱着小腹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刚起床的玉筱希,有些诧异。
“哦,有点不太舒服,请假了。”玉筱希缓缓的迈着步子坐到沙发上,并不停的晃着脑袋:“今天不是周一吗?你怎么也没去上班?”
阮灵佳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坐到玉筱希身焙“我例假了,疼得要命,所以也请假了,做女人真麻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而且一痛经就什么都不想干,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个男人。”阮灵佳喝了口水,然后又用好奇的目光看向玉筱希:“希希,我记得你的例假应该比我要晚一个星期的啊,怎么也会赶在今天呢。”
听得玉筱希说不舒服,阮灵佳第一反应就是她也来月经了。
“我都已经快两个月没来例假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玉筱希软软的说道,两手的食指不由得按上太阳。
“希希,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女人月经不调可大可小,你得注意了啊。”
“呕……”玉筱希还来不及接话,突然又觉得一阵恶心,然后连忙向卫生间奔去。
“希希,你这是怎么了?”阮灵佳也连忙放下杯子跟在了玉筱希的身后,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一手轻轻的拍着玉筱希的背。
玉筱希摇吃力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昨天云奇的生日喝了点酒,然后就想吐,可是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就是觉得恶心。”玉筱希说完不由得又干呕起来。
看着玉筱希的反应,结合起她刚才的话,阮灵佳的脸色不经意间一变,然后略带矜持的问道:“希希,芷清山庄的那个晚上你和那个男人有没有做措施?”
“呃?”玉筱希侧过脸,上面一片绯红,听得阮灵佳的话,她的面色便由红转青,许久都没有能作出反应。
“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阮灵佳盯着玉筱希的眼睛,表情是少有的认真。
“我不知道。”玉筱希突然间脑袋一蒙,如果阮灵佳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她该怎样面对?
“希希,这可不是件小事,你一定要想清楚。”
玉筱希顷刻间呆住了,然后摸着还平坦着的小腹,不由自主的摇:“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晚上在她的记忆里是那样的模糊,模糊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忘记了,可是现在却要她不得不去剥开那道已经愈合的伤疤,她的心也在瞬间跟着一痛。
玉筱希的思绪陷入了冗长的回忆之中,在经过好一段时间之后,她那双本已凄迷的眼睛终于变成了悲戚,因为她想起了炎非墨当时发飙的样子,那不是一个男人在事后的正常反应。可见那天晚上他也是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之下,也就显而易见,他并没有作任何安全措施。
“灵佳,不会的,应该不会那么巧合的。”玉筱希抬眼看着阮灵佳,希望此刻她可以给自己一点安慰,这样的事实那对她而言就好比晴天里的一声巨雷,她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不管有没有那么巧合,只要是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性,你都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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