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才我说的这种可能x是绝对存在的呀?比如有人用信封装了什么东西,让余良取了里面的东西之后,又把信封拿走了,这样,那指纹不就留在上面了吗?”贾正道振振有词的说。
“那好,你让那个余良现在就告诉我,到底是谁曾经给过他一个信封!”张布署已经气极了,咣的拍了一下茶j,然后霍的站起,“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就给余良打电话,不要有任何的提醒,只让他说出来给他信封的那个人是谁!”
这一回,贾正道才算是真的撞到南墙了。他再也没有了继续辩解的勇气。他开始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到张布署会把情况掌握到了这个地步。
张布署已经站起来,面朝着窗户。此时早已到了下班时间。但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动。
到了现在,贾正道才真正清楚,继续辩解下去已毫无意义。他终于垂下了头。
“张书记,这事儿也很有可能,不过,他们绝对不会是针对你来的。”贾正道既然无法否认事实,那就只能承认,但他却想从另一个角度来解释一番。
“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事实结果是什么?连纪委的同志都怀疑我们之间有j易了!你觉得这样对你会有什么好处?要是日后我真的推荐起你来的话,别人会不会说闲话?不错,纪委的同志已经查过了我的问题,证明我是被诬告的,可是,当我再举荐你的时候人家会有什么联想?y稚!”
张布署气得朝着窗台狠狠的弹了下烟灰。如果不是气急了的话,他一般是不chou烟的。
“对不起张书记,这事儿都是我对下属管教不严,j待不周造成的,一切责任我来负。”贾正道低着头远不像刚才还像斗j一样。
“你负什么责?难道你去纪委那里解释说是你为了打击葛顺平他们而p制出来的吗?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有一句话说得好,叫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你就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人!愚蠢!”
贾正道让张布署一顿臭骂,头都抬不起来,坐在那里一声不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