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钢刀会的杀手居然在我大练城当街行凶,嚣张跋扈,岂有此理!”
钟大同拍案而起,须发飘扬,无风自动,凛冽霸气散发开来,掌下紫檀木长桌碎成粉末。
随着这一掌击出,钟大同怒气稍歇,看向下首皇甫绣,歉然道:“你皇甫家大好男儿多已投入战场,家中仅余老幼妇孺,此次若非药师兄弟及时援手,皇甫家必定有人要被绑架,去往战场威逼皇甫蓉将军,这也是本座的疏忽,没想到红绸钢刀会表面上自诩铁血好汉,暗地里却行使如卑劣手段,让人不耻,放心,本座已调派铁甲三百,去往皇甫家,他们休想得逞!”
此时皇甫绣一身白色轻衫,腰悬古玉,箭袖,快靴,手执一柄折扇,更显风流,干净利落,只是,手中折扇时开时合,似有无限心事。
采药可以理解它的心情,他何等道行,当时一眼就看清楚了情形,那少年刀客一刀出手,明显是头脑发热的冲动行为,绝非杀手行径,之后一刀失手,果断撤走,那是因为自知不敌,同时头脑也清醒过来了。
少年刀客脸上的表情更是让人玩味,采药至今想起来还觉的好笑,那种冲冠一怒为媳妇,从而不顾一切的拔刀行径,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
男人的占有欲,与女人的祸国殃民,之间的关系玄之又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不相识的男人对一个不相识的女人的口花花而怒发冲冠。
所以,采药很怀疑少年刀客与皇甫家那女子的真实关系,如果是别家刀客,这自然没什么意思,但若是红绸钢刀会的刀客,那就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