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噙风从落霞宫起身准备用早膳,而敏嫔此时是满脸笑意地给赵噙风夹菜。/p
“陛下!”/p
还不等人通报,便是看到一名身着盔甲的侍卫入了落霞宫,径直是在赵噙风的面前跪了下来。/p
往日里这样的越矩是要受大罪的,但是现在事态紧急,这个侍卫倒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p
“启禀陛下,昨夜大牢不远处有一伙行动诡异之人,属下猜测那伙人大致是想劫狱。”/p
“什么?有人竟敢劫狱?”/p
赵噙风突然是听到这侍卫突如其来传来的消息,一愣,便是急忙问道。/p
“那牢中的人可有被劫走的?”/p
“回禀陛下,幸亏地牢的巡守发现的及时,并且是与旌旗司的人换了防,那伙人并没有劫持成功,牢狱里的罪犯也是一个不少。”/p
赵噙风深呼一口气,夹着菜的手却是久久不能放下。/p
敏嫔也是在赵噙风身边陪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角闪过的一丝精光却是没有被赵噙风发觉。/p
听到这般的消息,她倒是希望夏初桃被人劫持走,这样一来的话,她的威胁便是彻底的不存在了。/p
敏嫔倒是觉得没什么,夏初桃要是走了倒是清净,不走的话就继续在牢里受苦受累,反正敏嫔是没打算让她再出来了。/p
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惊到了赵噙风。/p
赵噙风的脸色阴沉,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是有人这般地胆大妄为。/p
他在震惊还有担忧之中慢慢地缓过神来,问道。/p
“那群劫狱的人,可有抓到的活口?”/p
那侍卫闻言却是面露难色,也是觉得羞愧难耐。/p
“回禀陛下,那伙人身法敏捷,各个的身手十分地了得,就算是被发现了旌旗司的人前去查探,都是一无所获。”/p
“身手了得?”/p
赵噙风眯了眯眼睛,若是身手都在整改过的旌旗司之上的话,那么这伙人确实是不简单了。/p
但是这群人为什么要来劫狱呢?劫的又是谁呢?/p
由于眼下没有什么证据,这些人的身份也就是成了谜,赵噙风只能够是对眼前跪着的侍卫道。/p
“继续查查这件事情,普通人的身手不可能在旌旗司之上,这些人的身份只怕是不简单。”/p
那侍卫闻言立马是抱拳。/p
“是!”/p
这件事情不清不楚,赵噙风也是没有任何的理由发难,只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便是问那个侍卫道。/p
“夏初桃现在在大牢里的情况如何。”/p
“回禀陛下,夏初桃虽有些伤势在身,但是属下已经是派了人前去查探,更是已经分发了药物治疗,如今应该是无大碍了。”/p
“伤势在身?”/p
“混账东西!”/p
赵噙风眯了眯眼睛,毫无预兆地便是直接自己手里面的筷子丢在了地上,吓得侍卫都是忍不住地打了依噶寒颤,脑袋是彻底地低了下去,不敢直视赵噙风。/p
他只听得赵噙风厉声道。/p
“朕只是叫你们关押,可没叫你们动刑!她身上的伤势到底是从何而来!”/p
赵噙风没有想到竟然夏初桃会受伤,他原本的意思只是将她关入牢中,事情的更加详细的过程还得等他查探得更清楚了再说。/p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心急,居然就是控制不住开始下黑手了。/p
赵噙风也是不管敏嫔就在他旁边了,满是怒意道。/p
“夏初桃的处置连朕还没有想好,你们这些狱卒是怎么办事的!倒是敢替朕做主了?!”/p
那侍卫闻言,是脸都失去了血色,这把越矩的罪名哪里是他们这些小小的狱卒能够担得起的,连忙是匍匐在地道。/p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回大牢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p
这时,敏嫔便是很合时宜地握住赵噙风的手,细声抚慰道。/p
“陛下消消气,狱卒是领了命令做事,这般越矩的事情估计是不敢做的。这背后只怕是还有其他人,陛下就等回去好好地查清楚了再看,这一大早的还是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p
赵噙风听到敏嫔出声劝阻自己,便是知道刚刚的自己确实是失态了一些,只能够是收敛了自己的怒意,很是不悦地说道。/p
“朕觉得这出黑手的人未免太过于目中无人了一些。”/p
敏嫔只是莞尔一笑,对赵噙风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