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冷地笑了笑,嘴角噙着的笑容,似乎还是带着几分的嘲讽。/p
“陛下驾到——”/p
正当一群人都僵持在这里的时候,却是听到了太监扯着嗓子通报的声音,一时间是将全部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p
夏初桃跟敏嫔闻言,都是齐齐地跪了下去。/p
“见过陛下,陛下福泽安康。”/p
一众人异口同声,这个时候为什么赵噙风会来到清泉殿,原因大家都是心知肚明。/p
特别是敏嫔,这个时候也是开始在心里面忐忑了起来,若是这般正面地与夏初桃过手,她hia真的是没有信心能不能保自己赢。/p
坐在御辇上的赵噙风满脸的凝重,就这么倚在御辇上,但是光是这般的表情,便是可以威吓住在场的所有人。/p
御辇到了众人的跟前之后便是被慢慢地放了下来,赵噙风有些慵懒地起了身,随后是在御辇上起了身,站了起来。/p
“朕今天才是下令清泉殿封殿,这才刚刚晚上,就开始闹起来了,你们这是做什么?”/p
赵噙风背着手来到了一干人等的面前,不知道这些人围在这里一群群的都是做什么的。/p
都说是后宫的女子多起来事情就多了,现在看来还真的是。/p
所谓三个女子同台一出戏,赵噙风细细一看,这里还不止三个,难怪是有了这般热闹的场景呵。/p
“陛下来了。”/p
敏嫔见状倒也是不慌,端庄典雅地对着赵噙风行了一礼。/p
“倒也不是臣妾不把陛下的口谕放在眼里,臣妾也知道今日陛下是有意要封锁清泉殿的。奈何这个时候有人到臣妾的面前说夏尚仪准备去天牢看正在关押的纪答应,那纪答应现在可是有罪之身,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可取的。”/p
“陛下之前才刚刚晋臣妾的位份,又是说暂时将后宫管理职权给臣妾,臣妾便是想着万万不能够辜负陛下的期望,这才是特意来瞧瞧。”/p
敏嫔说的是头头是道,归结成一句话这件事情就没有她的错就是了。/p
“谁知道这才是刚刚进清泉殿呢,便是看到夏尚仪像是没事人似的站在了臣妾的面前,看来臣妾是被一些小人的话给蒙蔽了。”/p
说着,敏嫔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了地上跪着的玉壶的身上,满眼都是讥讽之意。/p
玉壶被这样的目光盯得打了一个寒颤,但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一早的夏初桃设计好了的,只怕是早就是在怀疑自己,而自己不过也是顺着夏初桃给的坑,直接是跳了进去而已。/p
“这到底都是误会一场,并不是臣妾刻意要来清泉殿闹得。”/p
敏嫔说着举起了自己的丝绢,轻轻地在自己的嘴角边拭了拭,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神情似的。/p
赵噙风闻言,倒也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壶,赵噙风却是觉得不妥了。/p
玉壶是她亲手派到夏初桃身边的人,为的就是护着夏初桃的周全,如今却是出了这般跑到敏嫔的面前告夏初桃的状的事情,赵噙风怎么都觉得不可理解。/p
赵噙风也不是什么不明白的人,将这几个人的关系简简单单地处理了一下,倒也是明白了一些过来,知道这多半都是夏初桃自己设的计,为的就是让玉壶自己往坑里面跳呢。/p
但是赵噙风却是不甘了,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玉壶。/p
“玉壶,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p
夏初桃也不知道赵噙风会问出这么一句来,脸上多少也是有些吃惊,但是这个是敏嫔的脸色却是更加地精彩了,夏初桃明显是在敏嫔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丝的慌乱。/p
只是这么一小丝的情愫,但是却是被夏初桃紧紧地抓在了眼里,她觉得就算是敏嫔不是这件事情的主使,估计也是跟这件事情脱不了什么关系了。/p
她这个时候只想听听玉壶是怎么说的,便是沉下心来,耐着性子去听玉壶说。/p
“回陛下的话……”/p
玉壶好像是有些犹豫似的,眼中的情愫流转,让人看不懂,只觉得是很复杂。/p
“这件事情无人指使,是婢子自己跑去敏嫔娘娘面前告状的,却哪知,事情竟是这般。”/p
玉壶这般的话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了,夏初桃也能够听得出来里面的几丝的话,总觉得这样的不像是玉壶自己会自发做的事情,是不是背后有人在威胁也是不好说的。/p
但是玉壶的话远远还没有说完,夏初桃自然也是不敢先出声的,只能是听着玉壶先说。/p
“你自己自发?你一个小小的婢子,哪里来的这般的胆量,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为何呢?”/p
这个人到底都是赵噙风自己挑的,赵噙风自然也是能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便是这么淡淡地问道。/p
“最好是自己说清楚比较的好,朕可以斟酌定罪。”/p